当户对么?就你这般已是烧高香了。”
被章越数落了几句,黄好义也是笑了笑。
“那为何想要借钱呢?是彩礼不够么?”
章越心知宋朝婚姻攀比之风极严重,正所谓将娶妇,先问资装之厚薄将嫁女,先问聘财之多少。
反正天价彩礼到哪里都是害死人啊。若真是彩礼问题,章越看在同乡兼同窗的情分上,少不得多少也要意思些,放在斋里的其他同窗也是一样,只是帮多帮少的问题。
黄好义一脸沮丧道:“那倒不是,彩礼之钱,兄嫂已是帮我置办妥当,只是只是我在外面养外室的事,让女方家里知晓了。”
章越闻言心底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当即破口大骂道:“四郎,我早与你说过了,未娶妻即在外扈养女子,此乃败坏名声之事,你与我一口一个省得,省得,如今东窗事发了?此事你好自为之,恕我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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