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特么的!
不过欧阳辩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他垂死挣扎道:“叔,您是当官的,没时间管我吧?”
王安石笑了笑道:“我官职已经交卸出去了,我现在闲得很。”
欧阳辩眼睛一亮,那岂不是说只要当官了就没有时间管自己了?
王安石一眼就看出了欧阳辩的心思,他笑道:“放心,即便是继续当官,即便是被外派到地方,我也会带你在身边言传身教的,毕竟你是我的大弟子,我可不能让你丢我的面子。”
好狠呐,真是好狠的心啊!
欧阳辩又惊又怒。
这是要逼着自己离开汴京城啊,去地方……地方根本没有汴京这么好玩好嘛!
若是苏杭还好,若是一些贫瘠的州县,那可是能够将人闷出屎来的。
作为一个后世人,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若还没有大城市的繁华,那还不如去死!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王安石笑呵呵的离开,还顺走了欧阳辩一刀澄心堂纸,一个欧阳辩买了之后闲置不用的歙州砚,一小包的歙州墨条,以及好几根宣州诸葛笔,王安石对此毫无心理负担,还说出‘反正以后就是我的弟子了,收点孝敬不过分’的混账话,让欧阳辩敢怒而不敢言。
欧阳辩只觉得自己已经不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