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道路。
所以,一开始只是想着玩一下票的欧阳辩压力山大,如果王安石他们按照根子上就错了的理论去变革,那造成的危害会更大。
所以欧阳辩战战兢兢地拿起了笔,一遍又一遍的捉虫,尽量不要在某些关键的部分出问题,否则他就是历史罪人了。
只是这样的工作既枯燥又辛苦,改了许久的欧阳辩终于不耐烦了,啪的一声将笔扔在了桌子上,嘴巴里小声地骂道:“去特么的,去特么的!我特么的就是下贱,说了不管不管的,可这还不是管了!”
欧阳辩转瞬之间苦笑起来。
他一直说只愿做富家翁,只愿做浪荡子,只愿悠游世间,但心里总有一丝想要做点什么的心思,这不,这国富论可不就是他想做出点什么努力的产物么?
口是心非啊!
欧阳辩连连苦笑。
他想起偶尔在梦中出现的场景,漫山遍野的金国骑兵冲进大宋腹地,身后是惨嚎、硝烟、尸体、前面是狼狈南逃的大宋文人官员和百姓。
再之后便是隔江和金兵对望,看着曾经的国土,嘴里面念叨着曾经的美好。
那是何等的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