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
欧阳辩回头看向刘几,刘几眼泪滚滚而下,还有两挂清涕挂在嘴唇上,颇为滑稽,但无人嘲笑与他。
“欧阳学弟,今日是我错了,是我小人之心了,我一定择日登门拜访请罪,向您,以及您的父亲磕头认错!”
欧阳辩倒是有些诧异,不过笑着摇摇头:“之道兄来我家我万分欢迎,就不要说什么请罪不请罪的,我的家历来只有朋友登门,从无仇人登门,若要负荆请罪,之道兄就没有必要来了。”
欧阳辩说完离去。
刘几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太学生们纷纷赞叹道:“这也算是一段佳话了,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之道兄,今日之事,必然流传千古,你刘几千年之后,依然会有人记得你,不过不再是反派人物,反而是和欧阳学弟不打不相识的朋友了!”
刘几大力的点点头,用袖子抹去眼泪鼻涕,大声道:“住手,别动我欧阳贤弟的墨宝,那是我欧阳学弟留给我的!”
众人转头看向刘几所指方向,一个太学生讪讪的收回手:“嗨,我是怕这些墨宝被损坏了,所以打算收起来罢了……不过,这应该不是你的吧?”
刘几振振有词道:“这是不是欧阳贤弟因我而写,你看,两首论诗是批评我,而这首《定风波》是向我倾诉心迹,而这首《临江仙》则是与我和解,四首诗词都是因我而写,自然都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能动!”
众人面面相觑。
这欧阳贤弟是认真的吗?
你之前可都是叫他欧阳小儿的,你如此的善变是认真的吗?
众人的神情激怒了刘几:“怎么的,迷途知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道理你们是不懂么,我以前没得选,现在的我只想做一个好人不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