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齿可人的,都可以的。”
欧阳辩倒吸一口气,无耻匹夫,看起来好像是个龟公啊!
可说破了天,我也还是个孩子啊!
欧阳辩拉住了富弼,从年龄说到了学业,从学业说到了兄弟结婚顺序,又说了自己胸无大志的事实,就是为了向富弼说明自己着实烂泥一滩不值得投资。
富弼只是笑着,招呼欧阳辩喝茶吃点糕点,又叫了他的夫人出来看欧阳辩。
富弼的夫人就是晏殊的女儿,看到欧阳辩的时候可满意了,欧阳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她的师侄,因为晏殊是欧阳修的老师嘛。
晏氏看欧阳辩,越看越喜欢,到了后面几乎是眉笑眼开,口必称贤婿,然后滔滔不绝的说起自家女儿们的优秀,什么知书达理啊,性格贤淑啊,打理家务女工什么的无一不精无一不晓啊。
这些其实都是虚的,倒是晏氏说的一点是——女儿们长相都极类自己。
欸?
像晏氏啊?
晏氏虽然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但身姿依然绰约,关键是五官清秀,自有一股温婉气质,如果她的女儿当真像她,倒不是不可以……欸,不对,我还是个孩子啊!
欧阳修不急不缓地赶来,到来之后也不着急,笑眯眯地和富弼聊一聊政事,聊一聊茶叶,反正对欧阳辩被捉来一事不闻不问。
欧阳辩:……
富弼也不着急,淡定自若的陪着欧阳修东拉西扯,反正没有半点羞愧的意思。
所以,将我捉来一事,这事就这么不重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