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考甫不知道是心机不多,还是想要展露自己的实力,闻言有些羞愧道:“曾子固给我写信邀稿,说欧阳季默自己没时间,所以请他写了这么一封信,也有这样的意思,唉,季默老同年,还没有忘记我呢,而我这些年自暴自弃,也不曾给他写信,真是惭愧。”
“季默……”林山海咀嚼了一下,“还是姓欧阳的……嘉佑二年的同年,嘶,难道是那位的儿子!”
林山海小心翼翼道:“邓兄,您说的欧阳季默,可是欧阳相公的儿子欧阳辩?”
邓考甫笑道:“嘉佑二年进士榜欧阳辩榜,天下闻名,林兄不会不知道吧?”
林山海哈哈一笑:“对对,状元郎欧阳辩……我记得状元郎如今似乎是知制诰?”
邓考甫笑着点头:“听子固兄说确实是这样,哎呀,我这位老同年,惊才绝艳不说,关键是特别讲情谊。
嘉佑二年榜进士才华横溢的同年大把,我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我这位老同年还能够记得我,真的是……”
说到这里,邓考甫还鞠了一把眼泪。
林山海也跟着湿润了眼睛,为了邓考甫的同年感情感觉到感动。
奶奶的,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同年呢!
哦,不对,我根本考不上进士,我特么连同进士都不是,我只是个荫官的垃圾!
这下子,林山海眼中的热泪滚滚而下。
我只是个垃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