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几道兄,最近你有和那同乡联系过么?”欧阳辩似乎颇不经意问道。
但黄好谦却打起了精神:“是的,我会经常和他写信,沟通诗词歌赋,询问近况等等。”
不等欧阳辩询问,黄好谦继续道:“持正在兖州干得不错,这次抗旱成绩相当出色,持正说,这一次他自己主政一方,学习了很多,条例司的工作经历,令他受益良多,地方的经历,正是他实现抱负的路径,他干得很是起劲。”
欧阳辩似笑非笑。
黄好谦心中一惊,他说这些是为蔡确说话,他能够感觉到欧阳辩对蔡确的欣赏,所以有意将蔡确推上去,蔡确与他交情更好,蔡确若是得到欧阳辩的重视,那么他也有一个强力奥援。
不过欧阳辩似乎看出了这一点,并且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满。
就在黄好谦心中担忧的时候,欧阳辩笑着说道:“持正是个人才,我是知道的,想要回来,还得看他的努力。”
黄好谦连连点头,额头不由得微微出汗。
欧阳辩虽然笑着说话,但话里行间的意思是,蔡确是不是人才,我心里有数,你别乱说,蔡确我想用,但他得多做一些事情,不然他别想回来。
这是在敲打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