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口头上占便宜,反正他这次来担任永兴军路经略使,对于西夏还是有企图的,干大事的人需要呈口舌之利么?
作为大使,只要欧阳辩不要失了国格,不要擅自挑衅引起外交事件,其实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他才不耐烦和禹藏花麻掰扯呢。
多幼稚啊!
前世欧阳辩小的时候看一些什么外交的花边,说是某个大学士带领使团去外国,然后大开嘴炮,折服敌国,让敌国不敢轻举妄动之类的等等传说,听起来是过瘾了,但国与国之间的利益,岂是几句话就能动摇的,如果能够,那也是因为实力。
在这里和对方嘴炮,最多就是将对方说得哑口无言,但于事何补呢?
欧阳辩说得诚恳,又让禹藏花麻不知道怎么接了。
景询一直笑呵呵地,只是在观察欧阳辩的表现,看到欧阳辩如此,他倒是有些感兴趣起来了。
“欧阳学士,我对您写的那些诗词非常敬仰,甚至你的明月集我都有收集,不过,好像您最近好久没有写诗词了?”
景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