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绛哪里不明白。
只不过韩家的产业蔡京是不敢动的,所以韩绛并不说话而已。
韩绛安慰道:“陛下不必忧心,目前之状况,只是暂时而已,缓过来就好了。”
赵顼叹了口气:“若是季默在就好了,季默若在,自然不用行此下策……”
君臣二人陷入了沉默。
一会之后,赵顼还是有些担心道:“爱卿刚刚说夏人可以绕过堡垒袭击内地,会不会造成熙宁初之惨状?”
韩绛摇摇头道:“比那时候要好得多,只要守住主要城池,夏人就无法可施了,他们越是深入,就越可能受到惨败,这种孤军深入之战术,也不过是袭扰罢了,与盗匪一般,没有根基,就根本没有办法立足。”
赵顼点点头,还是叹息。
“话虽如此,城池是护住了,但城外的百姓,还是要遭殃了。”
韩绛无话可说。
这大约也是没有办法的。
为将者,就只能这般无情。
城池才是根基,护住城池,就能够保住元气,至于城外,只能期待对手不要过于残忍了。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无论如何,城外的百姓绝对是不好过就是了。
孤军深入,就得就粮于敌,说不得还得拉壮丁作为炮灰,西夏之擒生军干得就是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