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银蛇老大还会一手丐版御剑术,其余两人,竟是拿不出一个有效的方式镇压祁陆。
而银蛇老大看似与祁陆打的激烈,匕首犹如飞舞的毒蛇,携带着滚滚灵力浩荡而来。但每当遇到潭渊剑,剧烈的交击声传出,最终却是无功而返,只荡漾起轻微的涟漪。
雷声大雨点小,说的就是这般情况了。
就连祁陆都是没有想到,这仨人竟然是个西贝货,除了操控鬼物之外,其他的战斗方式竟是如此稀松平常。
长松了一口气的他,顿时精神振奋,太极剑法本就是以攻代守之典范,阴阳二气流转,将周身护的密不透风,以银蛇老大的丐版御剑术,一时之间根本就破不开他的防御。
此时看向东方,一抹雪白的亮线划破了昏暗的天际,天色已经微亮,祁府中的仆人家丁们,已经陆续的起床洗漱,为枯燥而乏味的一天忙碌起来。
扫帚与地面摩擦产生的‘沙沙’声响起,伴随着仆人与丫鬟们的几句善意调笑,鲜活的气息透过禁制,遥遥的传进了院子。
“少爷加油!已经天亮了,府中上下很快就会发觉这里的异常,他们跑不掉的!”
落雁因为心神耗费颇为剧烈,此时正在昏睡;羞花则是伤势过重,依然时不时地咳血,血液早已染湿了前襟,若再得不到治疗,恐怕性命堪忧。
此等情境,怎不让沉鱼与闭月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三人抽筋扒皮!
那三人自然也听到了闭月的呼喊,眼见着久攻不下,祁陆虽然气息微乱,可一手剑法却仍旧缜密毫无破绽,相视一眼,顿时做出了决定。
只见银蛇老大猛的大喝一声,那匕首一击不中之下,并未再次回到空中,而是直接飞回了他的手中。
在这种情况下,再不走可就真来不及了!
他们倒是不怕祁府中的这些普通人,他们怕的是,此地的战斗会引来城主范闫兴。依照对方的性子,可不会跟他们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讲什么道理。
恩,不得不说,他们对于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清晰的,暗市中的邪修,大多都是些宗门弃徒、世家反骨子弟,再者就是机缘巧合下获得了修炼功法的人。
尤其是最后一种,即便是得了正统功法,练着练着,大部分也会修成了邪法,更有甚者走火入魔,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是大有人在。
像是他们这种人,完完全全的就是活在阴沟里的臭老鼠。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被黄氏这个普通人,只花了几千两银子就请了来。
恩,
林辉那种刚入行的待遇更差,只需五百两……
动辄几百数千两的银子看似很多,但也得分花在什么地方。正儿八经的宗门弟子或者世家子弟,想要请他们出山的话……
几百数千两?
他们只会微笑的看着出钱的那人,送他一个‘滚’字。
说句实话,就像银蛇一二三这样的人,就是修炼界之中,底层的底层,给人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话归正题,眼见事不可为,三人并未过多的犹豫,只是放了一句狠话:“改日再来杀你!”
然后翻身过墙,将珍贵的阵旗收了,这才在府里下人们的惊叫下,一路横冲直撞的出了祁府。
此时也就是没有人追他们,否则就能看到,这仨人竟是头也未回,直接逃出了清源城……
生怕被范闫兴给揪住弄死。
他们的离开,直接惊动了整个祁府。
不过片刻的时间,林勇就已经带着侍卫们冲了进来,看着再次变得支离破碎的院子,林勇不由得嘴里发苦。
这是……又完美的错过了?
祁陆只是眼眸冰冷,只不过却没有责怪他,毕竟这种修炼者的事情,他一个普通武者就算在场,顶多也就是落个跟四大美女同样的下场。
“不要在意这些。”
祁陆的长剑早已被收了起来,此时双手拢在袖子里,完全一副高位截瘫的模样。
林勇眼中不由流露出感激的神色,这种情绪,是他以前的时候连想都不敢想的。
他林勇怕过谁啊?
大公子又怎么样?何况还是一个瘫痪了的废人,我可是直接对家主负责的!谁也别想给我脸色。
但在姬无厉来了祁府,并且发现其与祁陆相交莫逆之后,林勇在不知不觉间,心理就有了改变:大公子竟然没有怨我护院不利,我真的是好感动啊……
想到这里,林勇不由得双手抱拳,满面羞愧的行礼:“林勇惭愧,未能及时发现贼人,让您受到惊吓了,林勇万死难辞其咎,还请公子责罚!”
“恩,那就去管家那里,领一百板子吧。记住,让管家派人,用力的打。”
林勇:゛(‘◇’)?
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你都说了不怪我了啊!难道不是我请求责罚、你再严词拒绝顺带着刷一波家人们的好感,我这边也能有个台阶下,最后主仆尽欢吗?
我就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