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从未有过的盛况。”
“还有某些人所谓的张扬打杀村民,确有此事,却不是无故打杀,那几人包藏祸心,蛊惑村民对村中富户进行抢夺,趁机渔利,抢夺时,双方发生混战,打杀十三人,当时张扬感觉不杀此七人,难以平民愤,故而当场砍杀此七人,而且这七人本就是本地市井泼皮,百姓无不称快,何来民愤之说?”
“倘若各位大人不信,可亲自去东来县查看,如今百姓对张扬五人无不交口称赞,又岂有天怒人怨之说?”
汪稚这就是完全和对方对立了,对方只说张扬的坏话,而汪稚这补充的却只说张扬的好,张扬的罪状却是只字未提。
嘉奖皇帝故作惊讶。
“汪稚,你好大的胆子,你只说张扬的罪状,此时才说张扬的功绩,此等行为,难道你要让朕置张扬大义于不顾吗?”
指桑骂槐群臣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皇上,就算张扬有如此功绩,可是他假传圣旨,胁迫富户,拘押朝廷命官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啊。”
“是啊,皇上,就算张扬赈灾成功,可是他的罪行却也无法掩盖啊,皇上。”
“张扬的功绩我们不能抹杀,但是他诸多罪状我们也不能视而不见,倘若百官都如张扬般胡闹,我大明的祖训法规又该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