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君,你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柳生元和正在指导青木廉次一招一式的修正一些细小的动作,剑道室的门从外面被推了开来,馆长青木行见走了进来。
“青木馆长,您今天也在啊?”
“哈哈,我可是青木馆的馆长呢,只有不是有特殊情况,每天我都会在这里。廉次怎么样?还算得努力吧?如果他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只管放手教训他,打骂都行!”
青木行见笑着掩上门,坐在剑道室的墙边,看着柳生元和指导青木廉次的剑法。
“廉次做得还算不错,这段时间没有白费,不过还有些细节习惯要改过来,现在不用怕动作别扭,只要肯下功夫,这些细节的不良习惯,都能改正过来;而现在不把这些习惯改过来,等到了以后再想改变,废的力气可就不是这么一点了。”
“廉次,你去那边练习,我和你师父说几句话。”青木行见看见柳生元和对青木廉次的指点告一段落,挥挥手,将儿子赶到另外的剑道室去练习。
“柳生君,我有一事不明,向您请教!”看见青木廉次走出去带上了门以后,青木行见严肃的跪坐在地,双手向前撑地,人向前倾斜着问道。
“青木馆长您不用那么客气,您有什么事说就是了。”
柳生元和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段时间他和这位青木馆长也算混的比较熟了,两人说话自然就没有那么周全的礼节,可现在青木行见又搬出剑道礼仪这一套东西,摆出向‘最高师范’求教的样子。他可不想再你鞠一个躬,我鞠一个躬的说话。
“关于长元名,您到底是如何帮助他觉醒武魂的呢?”青木行见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在心一流里面,并不是没有觉醒武魂的秘传,这些秘传也都描写如何觉醒武魂的窍门,但是,这些秘传全都是历代剑豪们自己的心得体会,根本没有一定的套路,让后人就算想跟着做,都没有办法。
在心一流历代十五位剑豪中,其他人先不说,光是青木行见的父亲和爷爷,就各自留下自己成为剑豪、觉醒武魂的心得。
爷爷青木太海写到‘欲要成为剑豪,先要顺心而行,心情畅快之下,自然容易有所触动,觉醒武魂!’
青木行见的老爹青木正元在自己的心得记录上写到‘欲要成为剑豪,首先要克制欲望,将自己当成一把剑一般反复锻打,直到自己的精神与身体,都如同剑一般锋利,自然会觉醒武魂。’
可以想见,青木行见看着父祖两代剑豪留下的这两份南辕北辙的心得体会,是如何的欲哭无泪。要不是这是青木行见的亲生老爹和爷爷,他骂娘的心都有了。
至于其他长辈剑豪留下的资料,更是稀奇古怪什么都有,甚至还有建议大家去嫖妓的,说是在人最兴奋的时候,最容易突破境界,觉醒武魂。
青木行见年轻的时候,也算是心一流中罕见的天才,很早就在日本剑道流派中颇具声望了。可是,自从二十六岁时,他达到候补剑豪的水准以后,青木行见就像是被一堵无形的墙壁阻拦,再也不能取得半分进步。
也许这些年来,青木行见的剑法愈发老练精熟,但是他心里知道,不能觉醒武魂的话,他的潜力也就是到此为止了。甚至这些年来,随着年龄的增大,身体机能逐渐开始走下坡路了。
本来,青木行见已经对自己突破剑豪境界不再保持希望,毕竟自己这些年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将柳生元和拉入了心一流,还让自己的儿子女儿拜入柳生元和门下,成为首席弟子。
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数十年,心一流绝不会败落下去了。青木行见每当想到这里,睡觉都会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完成了心头大事的他,现在就是等着儿女成长起来,顺利交班,然后优哉游哉的度过晚年。
可是!居然在青木行见的眼皮底下,长元名这位一点也不出奇的普通弟子,居然觉醒了武魂!
这下给青木行见刺激不小,人都是有比对心理的,青木行见自问,无论从剑道造诣还是身躯打磨上,自己都胜过这位长元名不止一筹,长元名可以,我青木行见当然也可以!
本来,柳生元和担任心一流的‘最高师范’,就有义务对心一流的几位教习进行剑术指导,‘最高师范’,顾名思义,就是师范中的最高者,是师范中的师范。
不过柳生元和的年龄实在太小了,在当时在东京都的四位教习加上青木行见这位宗主,谁都没好意思主动开口请求剑术指导,不过柳生元和自己带徒弟的时候,这几位倒是都跑来旁听了。
而柳生元和自己别说当‘最高师范’的经验了,就连当教习的经验也没有半点,压根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指导教习们的义务。
青木行见作为心一流的宗主,不得不说这些年来经营心一流,脸皮打磨的程度也高于其他几位教习,虽然还没有厚实到政客唾面自干的程度,但是抓住和柳生元和单独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