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的穷乡僻壤,它的支柱产业就是输出各种印度武术、瑜伽教练,例如特努尔吠陀和耶柔吠陀等功夫,这些,都是苏卡拉大师几十年不断努力的结果。
“苏卡拉大师,您对明天将要遇到的对手,那位冰之假面,有什么评价?”
苏卡拉想了想,才慢慢的开口说道:“他很强,非常强,我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苏卡拉平日里是能节约就节约,要不是作为参赛选手,有免费的宾馆和三餐供应,按照他的意思,都能去街角弄几张报纸对付着过,反正在家乡印度的时候,他也经历过苦行僧修行,这点艰苦还不放在他的眼里。
他现在念念不忘的就是今年家乡旱情比较严重,只要是能多赚些钱,买到足够的粮食回去,他还真不把自己的性命看的有多重。
不过,即使再穷,苏卡拉还是忍痛花钱在宾馆点播了冰之假面和安赫尔*鲁伊斯的比赛录像,毕竟这可是牵涉到自己下一场比赛的对手,在这种擂台上,如何小心都不为过。
看完了比赛录像,苏卡拉的心里凉了半截。
安赫尔看不穿的刀法,他也看不穿。安赫尔死在擂台上,他呢?
自己已经赢了一场,本小组的四名选手中,死了的安赫尔自然能不用再提,而自己击败了来自美洲的约翰*克劳恩,想必这位选手能击败冰之假面,翻身晋级的机会约等于零。
三十二强将有十六人晋级,每个四人小组中,都有两人能够晋级。
自己只要明天不死在擂台上,就可以进入十六强,那样,无论是奖金收入还是转播权的分成收入,都会增加许多,家乡的家人们和父老乡亲,可是等着钱救命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放弃。
“您注意了没有,今天那位戴着黑色面具参加了记者招待会,他以前可是有一个称号叫做‘不杀之黑假面’的,也许这意味着明天他也会戴着黑色面具踏上擂台。”
“不杀之黑假面?他还有这样的绰号?”苏卡拉大师惊讶的问。
虽然他并不太把自己这条老命看的如何重要,但是,能从明天的比赛中活下来,进入十六强,赚到更多的钱那是最好了,毕竟对他来说,每一分钱都代表着家乡的一分希望。
这是他今天听到最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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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黑假面的赔率一下子变得这么低啊?”
在某处博彩站点,南田雅子很是不满,原本自己儿子的比赛,一直都是赔率很高的,基本上投入一百日元,可以带来三百日元以上回报,短短一个多月,现在住的房子贷款都可以还了。
可是,不知怎么,儿子现在的赔率一下子就变低了好多,现在只有1:1.5,也就是说,投注100日元,只能赚回50日元,这让虽然手头持有大量现金,但是特意没有还房屋贷款,就为了能投注在儿子身上,好继续发财的南田雅子有些不满。
倒是明天儿子的对手,来自印度的苏卡拉大师,赔率都比儿子要高,是1:2.1,要不要买对方胜的彩票,让儿子故意输了算了。
这样儿子也不用继续在武魂决上和人家玩刀子,还要冒着受伤的危险,自己也能最后捞一票,作为亲妈,南田雅子陷入激烈的思想斗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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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你说神下她只愿意出手三次吗?”卡瓦难掩失望的神色,悲伤的说道。
“放心,亲爱的,从第一代神下开始,就是这个规矩了,七百年以来,能在历代神下三次出手中,全身而退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法兰西圣女贞德。
神下亲口说过,冰之假面还未踏入圣域,圣女贞德即使在历史上所有圣域中,排名也绝对是数一数二,两人根本不具备可比性。”
“巴里,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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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虹白虹告诉我,谁是这世界上最长寿的人?”在卧室中,柳生元和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每隔两三天,他总要彻底放松的睡眠一次,才能维持着最好的状态。
盖上薄被之前,柳生元和突然童心大起,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问道。
“铮——”,在房间的另外一端,放置在墙上的剑架上的白虹剑,发出一声清鸣,作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