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应酬好啊,这个性子好!他要不是这个性子,恐怕还麻烦了。”看着国安局领导转身离开,国家领导放松的靠在椅背上,自言自语的说。
——————————————
火车一路飞驰,柳生元和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风景。
据说因为高铁速度太快,所以一直盯着窗外景色的话,会产生头晕目眩等不适感——不过柳生元和倒也没有这种感觉。
在京城,当他听说还有一大波拜访者正在路上,柳生元和顿时决定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连夜溜之大吉。
至于这会给赤旗方面的工作人员带来什么麻烦,那就不在柳生大爷的考虑范围了——那些人是来给他服务的,不是让他老人家去服务他们的。
赤旗的交通系统大概是世界上最发达的交通系统。
与花旗和欧盟的发展重心不同,赤旗当年科技相对比较落后,在高精尖的领域里无法和花旗、欧盟竞争,为了快速提升国力,赤旗集中力量发展了基础重工业。
由于国家政策倾斜,短短三十年,赤旗的重工业跃居世界第一,大量钢材和重型机械除了销往世界各地以外,也推动了赤旗国内的基础建设。
交通体系一直是赤旗重点建设项目,当年还看不出什么效果,但是三十年过去,用各种铁路、公路和运河连成一片的东部沿海地区,经济与科技发展都呈现出显著的集群效应,远远超过交通困难的西部地区。
这也证明了当初赤旗领导人的高瞻远瞩——若要富、先修路。
这句话现在是常识,但是当年,由于建设交通系统的投入巨大而获益微薄,推行政策的阻力可不是一点半点。
这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正确的道路并不一定会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
真理从来不是看人多人少。
所以,自己在花旗将要推行的政策,即使会遭到很多人的反对,但是为了文明上升的伟大目标,这些政策依然必须推行下去。
至于手段方面,可能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好啊小帅哥,你一个人?到哪一站下车啊?”柳生元和座位对面是一对中年夫妇,开口打断了柳生元和的思绪。
“我到昆明下车,你们呢?”柳生元和只是厌烦各种应酬,但是和陌生人随便聊聊天,他倒也不反感。
“巧了,我们也到昆明,你从哪里上车的?”说话的一直是那位中年妇女。
“京城。”
“啊,那你不是很辛苦?这趟车路过京城的时候还是半夜两三点钟。”
“还好吧。”
“对了,小帅哥你还在读书吗?是什么学校?”
“京城大学,已经毕业了。”
“啊,看不出来,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九。”
“啊——”
反正柳生元和也没事,就与这对夫妇一路闲聊到了昆明。
虽然主要是对方说,他在听,一路下来柳生元和虽然没有刻意打听,但还是知道了这对夫妇的一些情况。
比如说他们是家在昆明的白族人,夫妇两人是做餐饮业和灯具生意的、家里有四个女儿却没有一个儿子(少数民族不受计划生育政策限制)。
昆明是云南的省会,在赤旗,云南不算是一个发达省份,不过拜这几年经济大发展的福,大家的生活都好过了许多。
以前一说到云南和贵州,“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人无三分银”,可以算是穷山恶水的典范。
但是这些年随着‘小型化无人耕种技术’的发展,云南、贵州一带大力投入开发了智能机器人耕种技术,使得梯田、山地的利用率大增。
同时建设高架桥、打通山体隧道,让云南的交通环境大幅改善。
云南并不缺乏能够产生效益的经济作物和矿物,只是原本交通艰难,这些资源难以产生经济效益。
现在建设起完善的交通网,云南已经是赤旗排名前三的旅游大省——穷山恶水反过来说,就是自然环境保护良好,到处悬崖峭壁,峡谷川流,气魄雄伟。
他们夫妇的二女儿就是厦门大学旅游专业应届毕业生,上个月刚考出了导游证。
“爸、妈,这位是?”来接站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应该就是这对夫妇说的二女儿了。
“这位是我们在车上认识的旅伴,是个来中国旅游的日本人,还是京城大学的高材生呢,叫柳生元和,小伙子帅气吧!”
(柳生元和在各种新闻报道上,名字都是柳生元や,倒也不怕别人从名字上听出他身份,至于长相,别说他只是武道大家,而且长年累月窝在实验室里,就算是电影明星,四五年不在媒体上露头,也要被人忘记了。)
“哇,你可真够帅的,比电影明星都帅多了,你好,我叫杨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