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痛上一段日子。

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最起码，他是幸运的活着的。

卓琴注意着自家师妹的情绪。

“他，阿爹，过的很好。”

凡人九十已经算是高寿。

能够活到九十，寂璃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卓琴轻轻的握住寂璃的手。

“师妹，寂叔叔过的很好。后来啊，寂欢嫁给了一个书香门第的后生，家境虽不算特别富裕，却也算得上过的惬意的，还给他留下了几个外甥。寂笺的两个孩子也成了亲，给他留下了几个曾孙子，他过的很幸福。”

若说寂苍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到最后，都没有见到寂璃一眼。

寂璃看了看自家师兄一眼。

“他，可有、可有什么话？”

留给她。

卓琴摸了摸寂璃的头。

“寂叔叔给你留了话。”

说到这里，卓琴也有些感慨。

那个老人，也是个看得透的，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用了寂璃以前给他们留的传音符箓。

那天

寂苍握着他的手，还有些颤抖。

他是第一个见到躺下的寂苍的。

“他们啊，我平日里该吩咐的都吩咐了，老头子我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到了如今，我、我唯一还放不下的就是她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寂苍的声音都是有些颤抖哽咽的。

“那个孩子，是特别的。老头子我从来都不相信别人说的那些话！咳咳咳！她定是还活着的，活着的。只是我却无缘再见她最后一面了。是我们对不起她啊，她是个好孩子，是个好孩子啊！”

“你是她的嫡亲师兄，我听说你们两的感情特别的好，你、你可以等到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替我、替我说一声，对不起。”

“是，阿爹没有用，保护不了她。若是阿爹能够有用些……咳咳咳……我不求她、不求你们能够护着我们，他们说的对啊，人总是要学会自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