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理。
李五弄了条布巾,将血擦干净了,凑到李破身边打问他的来历。
李破只说,咱是关西扶风人,和郡太爷可没什么关系,那表情简直就在说,咱可不是靠着李家出来混的,至于靠山是谁,你就猜去吧,半真半假的让李五很是产生了些敬畏之心。
和这边的热闹相比,那边就安静的多了。
元朗和李春眼巴巴的瞅着这边,显然心早就飞了。
少女吃饭也吃的越来越是没滋味,吃食太差,烈酒的味道更是难闻。
阿爷常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瞧瞧,这些该死的混账东西,吃的一个个身高马大的,用的时候却把她的脸都丢到地底下去了。
一个小小的马夫,打的他们找不到北不说,转身还去跟人家称兄道弟去了。
平日里说的男儿气魄都到哪儿去了?就这个样子,是不是别人把他们打趴下,过后就能把她给卖了?
越想越是气恼,啪的一扔筷子,转身去房间休息去了,身后一群人,呼啦啦都站起来,目送她离开。
但形单影只的她,看上去却有那么几分凄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