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哈哈,谢谢姑娘挂念!”
韩从严并不想与她的关系进一步发展,毕竟这样的怀春少女,大家闺秀,以他目前的身份,惹上了,必定是一个不好的结局。
无论是他的前世,还是他现在所处的时代。
门当户对都是很重要的。
何必奢望那些不可触及到的梦呢?
在你面前高不可攀的女神,在其他人面前或许就是一条卑微的舔狗罢了!身份不同,眼界也就不同,对待事物的态度也就不同了。
穷人的思维方式和富人的思维方式上很大程度受到各自的局限性所影响。
只有两者兼得,才能戒骄戒躁,稳扎稳打。
“不客气!应该是人家向你道谢的!”
她明媚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感激之意,似乎有种芳心将要呼之欲出的感觉。
但是,韩从严偏偏就懒得搭理她!
互相寒颤了几句话后。
就没有继续搭腔了。
韩从严一直向前走着,他现在是被大少爷给恩准了三天假,不将这济州府周围转悠转悠,他岂能够甘心?
此时的天气,极其的清新自然。
此时的环境,还是纯天然无污染的。
他走在不太宽敞的人为规整的土地上,有种心灵的触动。
都说人是女娲娘娘用土捏造出来的,人生于泥土,吃着来自于泥土的馈赠,然后死后又归泥土,如同落叶一样归根,给予泥土中的养分。
或许,这就是一套属于凡人最慷慨完整的一生流程吧?
人都会死的!
早死,晚死都会死,在死神面前,人人平等。
他好像是找到了什么精神的寄托,这些时日烦乱的心一下子就变得快活了起来。
“怎么了?韩公子?怎么一言不发的了?”
她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了韩从严的身后,哪怕现在韩从严都已经走出了府城了,已经快到城郊了。
这里荒无人烟的,很少有人在农忙的时候经过。
对于一个女孩子家家来说是很危险的,万一韩从严是什么人面兽心的畜生,突然暴起发难,她的清白还能有吗?
他并没有说话,反而是看着身旁的已经快要枯萎的花朵发着呆,好像这些花儿的生或死,对他都有很大的启发一样。
“韩公子这是在找作诗的灵感吗?如果需要观看花儿的话,芸儿家倒是有不少的鲜花哦!四季常开,说不定对韩公子的作诗有很大的帮助呢!”
她一蹦一跳地,在韩从严的身旁絮絮叨叨的,活脱脱地像一个唠叨的老太婆。
韩从严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并没有做出回应。
在他看来,这个富家小姐只是一时对他有些报恩的心态罢了,若是交流多了,让她误会了自己对她生出什么好感的话,那对于他而言就是灭顶之灾了。
到时候,什么老太君的考验,什么岳父岳母的刁难之类的。
最惨的是还有表哥的磨难。
咳咳!
总之要有多狗血,就有多狗血。
韩从严从来不想跨越等级发生超乎他目前地位的事情,比如此时的他,是绝不会妄议朝政的,在其位谋其事。
不在其位,就克己复礼,少管闲事。
“韩公子!你这般不说话,躲避着芸儿,是讨厌芸儿了吗?”她那粉红的眼眶旁,弥漫出了一团薄雾。
似乎韩从严再不搭话,她就要哭了。
当断则断。
韩从严冷冷地道:“我觉得你很烦!”
“烦吗?”
她有些意外,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呀,为什么韩公子举得她很烦呢?
“没事你就走吧!”
他说完,就大步流星地按照记忆中的回家路线行走了,一点儿都没有想着这个富家小姐受到了些许挫折又像之前那样跟在了他的身后。
这实在是让他受不了,本来想要严厉斥责她的,但还未来得及开口。
一介道人打扮的中年长须胡子的男人从一旁走了过来,十分严厉地看着他,好像他再对赵芸态度恶劣,就要将他给打死一样。
“许道长,你怎么来了呀?”
赵芸显然是认识这位道人的,听她的语气,好像这道人是她经常遇见的熟人。
“小姐,老爷已经寻了你好久了,快随贫道回家去吧!”
他虽然对韩从严一脸的严厉,但是对她又马上换了一副慈爱的面孔,这让韩从严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非,这道长将他认为是坏人了?
诱骗他家小姐的登徒浪子?
“可是......”她有些不甘心地看了一眼韩从严,希望他能够在这个时候开口挽留住她,然后她就有借口不回家了,
但很可惜的是,此时的他就跟一块木头一样,站立着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