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更有许多汗湿衣襟的健壮农夫在灵田之中挥舞着锄头,劳作不停。
押着那蒙面少女的府兵打了个寒颤,低声道:“这些农夫不算诡异,可若结合此时的时辰,却是反常至了极点。”
已是月上中天,子时将尽。
白玉楼蓦地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那落在最后的府兵,笑道:“掐它的脖颈。”
那府兵怔了一怔,结结巴巴道:“上……上真此……此言何……何意?”
白玉楼目光之中泛起一丝冷意,笑容却是不变,轻声道:“掐它的脖颈。”
府兵愈加慌张,竟是不曾领会到白玉楼的话中之意,颤声道:“可我已经吃过了酒肆的菜饭,根本不会被……”
轰!
一道炽光划过,府兵直接被枭去了首级。
白玉楼散去指间的玄光,道:“它不会杀你,我会。”
那四五岁的稚童在府兵的无头身体之上掉了下来,怨毒地看着白玉楼。
白玉楼根本不曾理会于它,而是看向另外一个面如土色的府兵,道:“把它举起来,掐它的脖颈。”
前车之鉴犹在眼前,那府兵再也顾不得流州的忌讳,上前便抱起那稚童,颤抖的双手狠狠掐上了它细小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