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县河水渡口,赵峰随着三千铁血军渡过江水,正式深入洛阳之地,再无关隘,河水阻拦。
“典韦,派人去附近集镇上,寻一口上好的棺木来,我有大用!”
典韦疑惑不解道:“主公,我们不是去突袭洛阳城嘛,寻那棺木干嘛,大为不吉利呀!”
“不吉利嘛?我看是大吉大利才对,你难道没有听闻,见棺升官嘛!让你去,你就去,问这些做甚。”
“诺!”
典韦连忙吩咐人手去办,不一会儿,便有人用牛车拿着一副棺木而回。
“来呀!把樊稠的尸首放进去!”
典韦这才回想起,这一路来,赵峰一直让人把樊稠的尸首带着,原来还是有大用呀。
“遵命!”
几个兵士齐齐响应,将樊稠放了进去。
赵峰于军中挑选了八个大力气人,组成了一个八人抬棺的队伍,对典韦细加嘱咐了一遍,然后又让典韦和魏武卒头戴白巾,护着棺木缓缓向洛阳城而去。
一行人缓缓向洛阳而去。
洛阳年前刚经历董卓的洗劫,此时还尚未恢复元气,城中居住的人只有不足千余人,成了牛辅的驻军营地。
守门的小将见一群头戴白巾军马走了过来,立马惊觉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可有牛辅将军的军令!”
典韦哭丧着脸,回道:“小将军,我家樊稠将军死了,路过洛阳,特来借宿停留一晚,明日便返回长安。”
小将错愕的看了一眼典韦,大惊失色道:“樊稠将军怎会无缘无故的死了,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典韦苦道:“小将军若是不信,一看便知。”
当下,典韦领着守门小将来到棺木前,打开棺木?只见里面躺着的正是樊稠。
“将军呀!”
守门小将长声呼喊了起来,他以前就是樊稠部将?如何识不得,顿时两眼放光。
“樊稠将军是如何去的?”
守将长哭着问道。
典韦回道:“这一切说来话长,樊稠将军死前,还有一物献给牛辅将军,劳烦进去通报一下。”
“好?你们稍后?我这便亲自去请牛辅将军。”
守将哀嚎了一声,转身向城内走去?过了一会儿,数十名将校策马奔了出来?来到樊稠的棺木前。
当先一人,正是牛辅。
牛辅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细眼看了一眼?脸色一沉?叹道:“兄弟?你怎么就这样去了。”
典韦在旁?细细打量了一番,看着一身的派头?定是牛辅不假?内心大喜。
“牛辅将军?我家将军有一物让属下交给你?还请将军随我来取。”
牛辅顿了一下?没有细想,跟着典韦向后面的马车走去?只见典韦将马车上的箱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一对玄铁双戟。
典韦顺势抓起双戟,回身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牛辅砍到在地,然后高呼道:“弟兄们?抢夺城门!”
“杀!”
魏武卒们齐声高呼了起来,手中长矛纷纷突刺而出,将近身的将校官兵全部杀死,然后向城门口急奔杀去。
“快………快关上城门!”
守城的甲士见状,立马惊叫了起来,大门缓缓相合,眼看便要合上,一尊铁塔一样的身子,直接堵在了缝隙中间,然后左右两把短戟挥出,将意欲关门的董军,砍翻一大片。
“夺城门!”
典韦虎吼了一声,身后的魏武卒纷纷涌了进去,对着里面的董军就是乱刺,乱砍,瞬间便抢夺了城门口。
与此同时,在城外五里蓄谋已久的赵峰开始动了,领着大军长驱直入,踏马飞一般的杀入洛阳城,然后直奔董军大营而去,当杀奔到董军眼前之时,这些董军还是一脸懵逼,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刀光血影之后,这才回转过来,可是为时已晚,大营内近万兵马,惨死了一大半,只有不足三千人逃出城外。
军中主要的将校都随着牛辅出城迎棺去了,全部典韦杀光了,董军群龙无首,又无援军,便一战而溃,败的稀里糊涂,不明不白,这其中的首要功臣,便是樊稠。
可怜樊稠,死了还被赵峰利用了一番,若是让董卓知道,怕是要将他挫骨扬灰。
“典韦,还是派人给张扬传信,让他明日正午时分,赶赴洛阳,不得有误。”
赵峰沉声吩咐道。
“诺!”
典韦应了一声,正欲转身离去,赵峰又道:“让弟兄们饱餐一顿,今晚就突袭函谷关。”
“今夜?”
典韦错愕的看着赵峰,问道:“我们不等张扬的人马了嘛?”
“不等了!”
赵峰回道:“闪电战的精髓就是要快,我们要抢在敌军做出防备之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样我们才能一直牢牢控制主动权,不然,我们便要被围困。”
典韦回道:“末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