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二十把扶梯便齐齐顺上城墙。
“上!”
冀州军小校高声呼道,一个个冀州军死士举着盾牌,向上攀爬而上,只消上了城楼,这些郡县兵,还不是任他们宰割。
“大人,他们快攻上来了!”
县尉惊慌失措的道。
陆秀夫脸色不为所动,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向着身后的县兵道:“把东西拿上来。”
“诺!”
县兵急匆匆的下了城楼,不一会儿,领着一队手提木桶的县兵跑上了城楼。
“大人,东西已经煮沸了。”
县兵捂着鼻子说道。
“倒下去,让这些狗杂碎尝尝金汁的味道。”
“遵命!”
县兵回身高呼道:“倒!”
一桶桶滚烫的金汁顺着扶梯倒了下去,瞬间臭味四窜,扶梯上的冀州军忍不住作呕起来。
汁水中,又混着油脂,淋湿在扶梯上,变得格外滑,踩都踩不稳。
“再倒!”
又有一队县兵提着木桶上了城楼,再次倾倒而下,让城楼下的冀州军叫苦连跌起来,这玩意,看似杀伤力小,实则充满了无尽的威力,不但烫伤了冀州军的皮肤,疼的撕心裂肺,更加让人难以容忍的是,是他的臭味,只叫人要把肚内的东西,统统吐出来,哪里还有斗志攻城。
“弓箭手反击!”
陆秀夫长声和喝道。
近百弓箭手弯弓搭箭,对着城下的冀州军就是一顿攒射,箭矢破空而出,直入冀州军的甲胄,瞬间倒下去一片。
“长杆出,推翻扶梯!”
陆秀夫挥了挥手,长长的杆子在两名县兵的协同合作下,将扶梯推翻了出去,连带上面的冀州军,一起倒在地上,摔死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