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也没有哪里被后整过。
属实看得她有些没头绪。
“要不咱们去河岸的那三处看看吧。”平安忍不住提醒她。
“也成。”
可惜河两岸那三点,更渺茫。
东夹河上个月发过一次大水,此时水位落下,暴露在外的河床早就移了位。
图纸原先标注的几处房子没了踪影不说,就连河的位置也比图上画的要宽。
三点中的其中一点,还约等于在水里,这真是连起课都不好使。
姜义秋一想凑不齐师父的遗体,立马就红了眼,他拎起铁锨决绝道:“大不了我去把这片地方都挖一遍!我就不信挖不出来!”
“挖到什么时候?挖到明年?”李小浮无语,“挖到你师父的五脏都化成土,你撅一抔泥回去?”
姜义秋一口闷气咽不下,只好拿铁锹撒气。
于是他一铁锨插进土里,离平安的左脚只余两寸距离。
平安咽了口唾沫,悄悄把脚往右挪了挪。
李小浮沉吟道:“这么找不是办法。”
“那你说怎么办?”姜义秋直接坐在了地下,垂头丧气的盯着河面。
李小浮也找了块石头坐下,她从袋子里摸出一把瓜子,边磕边望着这条湍急的大河,幽幽道:“得去问问埋东西的人,到底把你师父埋哪儿了。”
姜义秋睁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真敢想也真敢说,就跟做梦一样,“他能告诉你??”
“那得看你怎么问了。”李小浮啐了一口瓜子皮,“兴许不用问,他会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