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纪严却是摇了摇头,缓声说道:“不妥,不妥,李太白只是一狂士,主公该颂的是那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贾瑜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小老头还是这般不切实际,现在咱们可没那么不切实际,当初你是你这个老小子,老子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吗?”
纪严呵呵笑道:“主公的功力却是越发雄厚了。”
贾瑜知道,纪严这是说他脸皮越来越厚了,不过他并不在意,他们二人亦师亦友亦主亦臣,早就熟悉彼此了,这点子挖苦都不会在意,不过说笑归说笑,该聊的正事也是不能耽搁的。
于是,贾瑜便笑问道:“现下不到半月,我们便要抵达扬州,先生可有教我?”
纪严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精光,远眺前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只听他缓缓说出了一个让贾瑜呆立当场的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