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袜子呢?”
接近日上三竿之时,在与李长生的再一次的暗中较量中,李独夫终于熬不住饥渴难耐和屎尿胀的折磨,率先败下阵来。
“我袜子呢?另外一只哪去了?”
一手提溜这一只袜子,另外一只手不停的翻找另外一只的李独夫推搡了一下李长生。
既然自己要痛苦的起来了,自然也不能让李长生“独活”。
“你说,这袜子怎么老是一只一只的丢呢?”
半天也没有找到另外一只袜子,犹豫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穿这只袜子的李独夫看着李长生“幽怨”的说道。
听见李独夫的问话,已经被折腾的半倚在墙壁上,李长生只好开了腔:
“什么叫袜子总是一只一只的丢?
袜子总是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说丢就会丢,有时候丢一只,有时候两只一起丢,有时候会丢更多只。
只不过是两只一起丢的话,你根本不会注意到罢了。”
边说着,李长生一边在墙根自己屁股底下摸索了两下,顺手掏出一只袜子丢给了李独夫:
“而且,你就没发现,你这两只袜子颜色有些不一样?
一只藏蓝,一只深灰?
你根本就不是只丢了一只袜子,你是丢了两只!”
伸手接住这只袜子,李独夫双手各提着一只,把两只袜子提溜到自己眼前,看了几眼以后,又轻轻的闻了几下:
“你别说,还真是。”
说罢,李独夫随手便穿了起来,穿好又磨蹭了一会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眼见李长生半倚靠在墙边做假寐状,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挺腰起身,穿鞋以后急匆匆的跑到屋后面茅房里去“释放”天性去了。
正在酣畅淋漓之时,李独夫听到茅房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片刻之后,大水漫灌之声传来,与此同时,李长生的声音随之响起:
“旺财你这个贱人,早点起来不就得了,可把你哥我给憋坏了。
不过你别说,你刚才跑出去那几下,还是颇有几分妖娆的。
哇哈哈哈哈……”
“你个贱人,老子是男的!”
耳听外面幸灾乐祸的声音不断传来,李独夫咬牙切齿的反驳道。
不过因为咬牙使劲的原因,一声“噗嗤”也随之传出,让他的气势瞬间小了许多。
“我知道你是男的啊,可你一个大男人,胸却比绝大多数女的还大,这还不够你骄傲的啊?哈哈哈哈……”
“贱才!老夫羞于与你为伍!”
知道自己“贱”不过他,李独夫放了句不硬不软的话以后,便闭嘴不言了。
当然了,这也有吵架大口吸气,味太大的原因在里面。
“果然是老腊肉,劲就是大,这味冲的,不仅冲鼻子,还辣眼睛……”
耳听这李长生缓步离去,李独夫想了下昨晚自己做的晚饭,用一只手使劲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还把眼睛眯的更小了一点。
……
……
别管老腊肉的劲再大再冲,如今这个年代,这个条件,大热天的,貌似能吃的肉,也就只剩腊肉了。
阴凉之下,三个男人开始了早……午饭。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不过对于自己的身材,今天又被刺激了一把的李独夫还是有些不爽的:
“老兽啊,你说咱们这整天混吃等死的也不是个事啊。”
老兽就是李长生,因为名字叫长生,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就是个禽兽。
叫禽兽不好听,再说要是女生喊得话,还容易引起误会,所以李长生就落了个老兽的外号。
眼见李长生安心吃饭不接话,李独夫只好继续自说自话:
“要不咱们整点什么运动项目玩玩?
也好消耗一下这无聊的时间?
先整个简单点的?
乒乓球?
这个团个草球随便整个台子就能玩……”
“噗!”
李独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长生给喷了一脸汤:
“你个瓜皮是不是故意的?”
抹了一把脸的李独夫一脸的懵逼和不高兴:
“咋啦?你这是咋啦?
肠胃不好吃了就拉?
还拉稀啦?!”
看着李独夫一脸的不高兴,李长生更加的不高兴:
“还咋啦?!还拉稀?!
老子拉你一脸!
不知道老子从来不打乒乓球啊?!
知道为啥还说它。”
听到李长生这样的话,李独夫猛地恍然大悟,继而一脸讪讪的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忘了,忘了,这茬真给忘了。”
李长生不打乒乓球这事,作为李长生的铁杆狐朋狗友,李独夫还真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长生小时候有段时间痴迷于打乒乓球,可惜家里条件不怎么样,买不起乒乓球拍,就把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