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伸手不见五指,都黑成那样了,还能看的到黑背?
你这样的才有人丢,我这么可爱我爸妈才不舍得丢呢。”
李独夫前面的说辞明显没有唬住李玉吉这个熊孩子,
甚至于,还被李玉吉给反向嘲讽了几句。
既然三个人醒了,再接着都继续睡明显不合适了。
当然了,要是以前的话,这三福颜色继续睡也不是不行。
尤其是李长生和李独夫,他们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这一次,主要是地上铺的稻草垫子被李玉吉一泡分量十足的尿给尿的,
湿乎乎的一大片,不晒干估计很难再睡下去了。
趁着朝阳初升,三个人齐动手,一番劳作之后,把尿湿的席子搬到院子里先晾晒起来了。
本来李长生和李独夫两个还想用水冲一下再晒的。
可是两个人都分别凑近了闻了闻以后,发现也没啥味道,就一致的决定,还是不用再洗了。
“果然是小小童子尿,骚劲还是不大啊。
这要是你尿床了,不冲个千八百回的,都冲不尽你那股骚气。”
“你才尿床呢!
再说了,要说骚,谁还能有你骚啊……”
一致决定不再冲洗之后,先后都闻过了味道的两人,
一边拍打着双手,一边还在相互冒着骚话。
通过三天的磨合,家里做饭的工作,彻底固定下来成了李独夫。
李长生去打水洗头,李独夫先去房后厕所释放一番,又转去厨房做早饭去了。
只有无忧无虑的李玉吉,衣服被李长生扒下来顺手洗了,
他光着屁股蛋子继续满院子疯跑,开始愉快的遛起他那惹祸的小鸟了。
一边乱跑还一边唱着歌: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怎么飞,也飞不高嗷……”
夏日的太阳,初升就有了烈度。
日头之下呆不得人,李长生三人在树荫下吃起了早饭。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李独夫早晨上完厕所没洗手就做饭的原因,
李长生总觉的这顿饭味道怪怪的:
“你龟儿子是不是上完厕所没洗手?
怎么总感觉碗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听到这话,李独夫火气比李长生更大:
“你TM还好意思说,昨天让你洗碗,你洗的碗哪去了?
这么热的天,放了一夜,昨天的剩饭汤味道馊的要命,都黏了!
老子洗了半天才洗干净!”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听到这样的话,李长生赶紧的闭嘴了。
趁着吃早饭的这点功夫,李长生和李独夫两个,终于商量出计划五出来了:
李长生假借去镇上考察的名义先不出现,李独夫今天带上李玉吉两个去一趟盐井厂。
“理论上讲”,李长生是应该认识盐井厂里所有人的。
不仅如此,李长生还应该很熟悉盐井上的每一件东西的名称,
并且掌握着开灶煮盐的“核心技术”。
昨天扯着一个带李独夫熟悉环境的原因,算是蒙混过关了。
李长生要是今天贸然的前去,如果连个人名和东西名称都不知道的话,后面可就不好蒙混了。
但是一直不去又不可能。
先不说李长生和李独夫他们三副颜色以后还要靠这个盐井厂过日子。
就只昨天看到的晾晒池即将装满的状况,如果过两天李长生再不去煮盐,
没工钱没饭吃的工人,迟早要造反。
一想到那十几号光着膀子、满身纽黑肌肉的猛男要造反,抖擞着壮硕的胸肌向着自己走来,
自己满身大汉的样子,李长生就不由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