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难,不要急,我们的技术在这里,一定会有大放异彩的得到更多认可的时候。”
“一定的。”胡三点头说道,一面又建议,“不如我们去大佛寺拜拜?”
齐悦哈哈笑了。
“你这是对你师父我没信心啊。”她将手里的笔扔向胡三,“快忙你的去吧。”
胡三笑着跑开了。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回到家齐悦就倒头睡去。
胳膊好酸…
齐悦忍不住喊道。
“好,好,那揉胳膊。”常云成说道,从身后伸过手,在她的胳膊上捶打。
齐悦侧头看了眼,见自己倚在他身前。
“太轻了。”她说道。
常云成便忙加大些力度。
“累死了。”齐悦动了两下找个更舒服的位置靠好,说道,“你说我干嘛要这么累啊?”
“有意思呗。”常云成想都不想的说道,“这活着多带劲。”
齐悦笑嘻嘻皱了皱鼻子,侧脸抬头亲了下他的下巴,接触到他的皮肤,她又愣住了。
貌似…不对….
他们现在…已经..分手了….
齐悦一时间觉得很尴尬,分手了再这样,就有点耍流氓了….
她忙坐起来往旁边躲,常云成却拉住她的手。
“月娘,我的胳膊被割掉了,你帮我缝上去.”他说道。
齐悦大惊,看向拉着自己手的手,那是常云成的右手。
不知什么时候,血如泉涌,她顺着手向上看去,这只手竟然是被常云成用左手拿着。
“看,断了。”他说道,将半截胳膊递过来。
齐悦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猛地坐起来。
夕阳如火映红了半边屋子,外边传来不知那个弟子喊要包扎白布的声音,街上车马人声交织。
齐悦捂着心口,只觉得气短胸闷一阵阵反胃。
做梦吗?
做梦啊…
太好了,做梦而已。
就在此时外边一声爆竹炸响,这突然的声响让她不由再次惊叫一声。
“怎么了?”外间的阿如推门进来,而密集的爆竹声也响成一片。
“怎么了?”齐悦握住耳朵,也大声问道。
阿如转身出去了,不多时进来了,爆竹声远去了,隐隐此起彼伏。
“是世子爷立新功了!”阿如一脸激动的喊道,“刚接到的朝廷宣告,侯府在谢皇恩呢。”
立功了?
齐悦忍不住站起来,面露喜色,这小子行啊,旋即又僵住。
“他有没有受伤啊?”她急声问道。
受伤?阿如吓了一跳。
“我去问问。”她忙忙转身出去了。
两个看似晒药其实是守在齐悦屋门的杂工被阿如招手叫过来。
“世子爷受伤了没?”她低声问道。
两个杂工摇头。
“没有?”阿如大喜,转身要走。
两个侍卫忙喊住她。
“不是,我们不知道。”他们压低声音说道,“我们跟世子爷只是单线联系,也就是报个娘子的平安与否,别的不说的,而且世子爷从来不给我们回信的…”
阿如一脸忧急。
“你们快去问问侯府认识的人..”她催促道,看了眼齐悦的屋子,“她不放心。”
侍卫应声是,忙忙的去了。
对于定西侯府来说,这次的朝廷嘉赏简直是久旱逢甘霖,自从那女人和离之后,因为圣旨在手,闹的他们侯府一直灰头土脸。
没想到常云成这时候立功了,且朝廷亲自嘉奖。
这等殊荣,放眼大夏伯候勋贵,还没几个呢,为了一扫前些时候的晦气,重振定西候府威风,因此怎么折腾怎么来。
戏班子要连唱三天,大佛寺要献香油价值千金,宴席更不用说,一直要排到三天后,除了从城门到侯府一路的爆竹,晚上还安排了花火盛会。
总之一句话,让世人知道他们定西侯府是怎么样的侯府,是朝廷眼里怎么样的存在!
第一场戏的时候,侯府妇孺老幼全部出动,来到早已经人头攒动的,接受满城百姓的艳羡注视。
定西候和谢氏走在最前面,穿着爵位礼服,同知府大人等一干大小官员,先是拜了皇帝的圣旨,当众接了皇帝的恩赏,虽然不过是绫罗绸缎以及官金银,数量还不如谢氏一次香油钱,但这份尊荣可是没几个侯府能得到的。
锣鼓喧天,戏班子自然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了,捡着最热闹的戏码开演,期间插科打诨溜须拍马翻跟头钻火圈无所不用,总之整个关庙街比过年还要热闹十分。
谢氏坐在人前,感受无数钦羡的注视,心里乐开了花,但面子上却保持云淡风轻,她的视线环视身后,庶子庶女都在,一个个也都打扮的花枝招展。
你们这些人,能有今日的风光,这都是我儿子挣来的,谢氏带着几分不屑扫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