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铲除掉并州军的余孽。
想到这里,张辽只觉得摆在自己面前的这座山越来越高,让他整个人头痛欲裂,忍不住叹了口气:“丁老板,我只是个打工仔,对于你的报仇无能为力了,告辞。”
看着自顾自站起来的张辽,坐在他身旁的高顺很是懵逼,眼看张辽即将走出营帐,高顺连忙把他叫住:“文远,你要上哪去啊?”
“喝闷酒。”
张辽脚步一顿,苦笑一声,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着张辽远去的身影,高顺摇了摇头,把手边的茶水一饮而尽,起身也走出营帐,准备去操练新兵了。
而在这座中央迎战的旁边还有一座小帐篷,里面摆着一张宽大的木床,而这这张巨大床的旁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套精美的铠甲,铠甲的上方还挂着一柄长戟,看着那弯月的外形,还有那上面刻着的小字,赫然是吕布的方天画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