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粥下了肚,排长们舔干净了碗,傻看着空空如也的粥桶与藤篓,努力想保持排长尊严,可是不争气的又开始打饱嗝。
作陪的胡义有些好笑,问王朋:“哎,你们这回来了多少人?”
“十九个!”
“你们团不是二十个名额么?”
“嘿嘿,给陈冲留了一个。”王朋说完,最后一个将空碗递给二妞装进篓里,那碗比谁都干净。
胡义愣了一下,你可真不见外,心说你倒真没九连当外人。
碉堡外鬼鬼祟祟站着两位,五大三粗的头偶尔探出往射击孔里张望。
在熊身后忽然探出头辫子,一起使劲往里瞅。
目不转睛盯着射击孔的熊突然一哆嗦,连忙转身,看清那缺德丫头,赶紧压低了声音:“我的个姥姥,你不出声不出气你想吓死个人呢?”
“有啥好看的?不对,你是在看二妞姐?”小丫头眼骨碌一转。
“别瞎说,老子这都快被冻死了,她姥姥的不知道咋回事,尽往这破碉堡里跑。”
“你还没找到地方住?”
“别说了,酒站里到处是奸细,老子躲在卫生队床下都被她给寻了出来!”罗富贵一脸晦气,也不知道小是怎么站岗的。
“你那呼噜声把卫生队屋顶都掀翻了,这能怪得了谁?”小丫头没好气。
“”垂头丧气熊无语。
小红缨转过头,目不转睛盯着碉堡射击孔里,低声问:“她不是消停了一段时间了么,咋又惹上了呢?”
隔了小会儿,罗富贵突然扭头:“我...他姥姥咋知道?”
“哎?她走了,你进不进去?”
“这能进去吗?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又跑回来了。”
“这大冬天的,你总不可能跑野外去睡吧?”小丫头同情的看着罗富贵。
“嘿嘿,我打算...等王朋他们出来跟他们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