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心窝子。”
“这是你,以及你们应得的。”
夏建白又斟了三盏茶,一一奉给周虞、希文和赵暖暖。
没有牧笛的份。
甚至因为桌旁只有四张藤椅,牧笛只能垂手立在赵暖暖身后。
“我看到申城那位廖副局长,来了杭城。还有一位,从西北方向来,应该是主持金陵事务的那位副局长?”
周虞问道。
“唔。”夏建白囫囵了一口茶水,“没什么好保密的,上位的会是廖定胜。”
周虞点了点头:“我见过他一次,此人有那么一点……人定胜天的意思,接余世滔的班虽然还差点意思,但也算说得过去。”
“余耀光接了你那位丈母娘的位置。”
“哦?”
周虞多少有点吃惊。
夏建白接着说道:“杭城这边交给余耀光,吴副局上了半位,常务副。金陵的陈副局呢,就去接手申市那边。”
“那金陵呢?”
“空降了一位。”
“有点意思。”
周虞点了点头,忽地话锋一转,“当初,苍梧齐鲁局的某些人,运作了一件事,试图让青州鼎化灵,我不相信仅仅是齐鲁局的一部分人就有这样大的胆子,我更不相信的是,为什么会那么巧,刚好选中了我曾祖父的墓穴?这里面,没有山中以及长三角局某些人的手尾,恐怕傻子也不会信……”
夏建白冷冷一笑:“年轻人,你胆子一向大得很,你可以自己问问看。”
“问谁?”
“你可以问廖局座啊。”夏建白笑眯眯说道,“当然,你也可以考虑去问一问山主。”
“你胆子也很大。”周虞认真说道。
“一般般,不能跟你比。”夏建白又给自己斟了一盏茶,“你兴师动众来一趟,总不至于就是为了跟我闲聊这点小事,你不是会关心八卦的那种无聊之人。说说看,还有什么事?”
周虞神情缓缓转为肃然,问道:“我总觉得,上一回的事,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完了呢?”
“你指的是?”夏建白似笑非笑。
“你是经历过残唐五代那一段岁月的,甚至在那个时候,你沉迷收集剑丸,得暇时还在西南那边留下了一个武术小门派。”周虞目光幽幽注视着夏建白,斟酌着问道,“残唐五代,宋立之前,你去创立了一个小小的武术门派……据我所知,那是一段修行匿迹于人间,只有一些武术手段流传于世的时代,我很难相信,你创立那个小小的鬼脚门,真的是毫无目的的无聊行为。”
夏建白沉默了大约六七秒钟,往藤椅里躺了躺,说道:“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一个叫慕容龙城的人?”
于是,夏建白便叹了口气:“我不相信你是刚想明白这件事,所以我很震惊,你居然能在回来之后,一直忍到现在,甚至是去了一趟月亮后,才来问我。”
然而,周虞却忽地话锋再度一转,继续“八卦”起来:“我记得,曾经听到一个小太监说过,余局座和那位司刑局座,从过去到现在,很可能包括到未来,都在一争长短……所以,这位廖局座,原是司刑局座的人?”
“我tm……”夏建白放下茶盏,抽了抽嘴角,“你觉着这种问题,也是我能回答的吗?”
“我不问怎么知道?”
“那就告诉你。”夏建白笑了一下,“是。”
周虞再次进逼一步:“上一次在苍梧,司刑局座折了剑,按道理,应该是受到影响很大,只有退步的道理,但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夏建白看了一眼牧笛,悠悠说道:“当年,余局座与人交手,被一个小太监破了识海,看起来也应该是一场亏输,影响很大。”
周虞恍然。
当年苍梧开门,吸引了许许多多人物,那一战中,牧笛一击破了余世滔的识海。
然而,事实上,余世滔等的便是这一击。
然后他深深潜藏,开始闭死关。
牧笛眼角微沉,叹道:“不要讲的好像我很愚蠢,被余世滔利用了一样。事实上是,那年我见到司刑局座的剑,就知道余世滔是个狠人,居然有胆子和司刑局座这种人一争长短。
所以,便顺了他的意,帮忙破了他的识海,给了他重立再来的机会,等着他有朝一日法相大成,出来和司刑局座真正地斗一斗。”
余世滔,的确堪称是真正的狠人,大人物!
当日在泰山,柳毅老丈也说过,齐鲁局那位卜令楠局座,想与他争,争不过。
周虞的指节轻轻在桌子上叩击,面上流露一抹异色:“所以就是……司刑局座,更进了一步?”
“没错。”夏建白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