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摇了摇头,南瓜花车倒是见过,只不过那其中怎么可能会有人,便如实告知二人,南瓜花车是洒水车,是用来给花圃浇水的。
俞绮臻和白芽听完有些吃惊,这张若仙果真没安好心,给秦禹安排的竟然是一个浇水车!
此时花圃之下,小桥流水处的凉亭之中,媚娘正在捏着拳头碎碎的捶打在商贾的胸口,面色泛红,口中娇嗔:“讨厌,有奴家一人还不够吗?”
俞绮臻怒不可遏,暴怒,揪住卡口侍从的衣领子,神色如寒冬般凛冽,开口问道:“张若仙那小子现在在哪?”
侍从被吓得唯唯诺诺,本是不情愿,但是俞绮臻沙包大的拳头就要朝着他脸上回去,他连连求饶,知道自己先前说错了话,却又无可奈何,迫于眼下威压,只得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旁边的那壹字房。
俞绮臻转瞬便来到了壹字房,一脚踹在了房门之上,口中大喝:“姓张的!你小子在里面?吗?”
白芽捂住耳朵,不是因为嫌弃俞绮臻的大嗓子,实在是声音太大,震耳欲聋,而那在卡口待命的侍从更是直接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俞绮臻这一嗓子,混掺了不少真气,如此近的距离,威力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嘘!”白芽在一旁制止,扯着俞绮臻的肩膀,道,“别啊!师姐!”
俞绮臻轻轻的推开白芽,对她眨了眨眼,告诉她自己有分寸,这一声被她的真气凝练,全都朝着壹字房里扩散,只是周深余波,便让那侍从受之不得。
不过这壹字号房也是神奇,俞绮臻动上真力的一吼,其中之人竟然根本就没有听到。
她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壹号房之内,正现着一场怪异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