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病态的程度。
秦照照只在一种地方见过这类人。
军队。
她开始飞快回想荣安王的事情,从中理出的他和军队搭的唯一可能是他会在边关十五城遇战事的时候领兵作战。
粗略算来也只有仅仅七次,其余时间常住佛寺。那又是怎么可能在皇帝宣王忌惮的眼皮子底下训练出这样的人,而且数量庞大。
即使是秦照照对前世的朝野局势有些了解也根本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她越想越觉得迷雾重重。
姒郁和荣安王萧颂的唯一相似大概就是父母双亡。
这代表什么?
秦照照回过神来的时候裘九已经将事情处理好了,他在马车外弯身:“夫人,处理好了。”
秦照照走出马车,视线定定落在裘九身,然后又不着痕迹挪到姒府的朱红色高墙。
她抖了抖裙角,没有扶裘九伸过来的手臂,从马车跳了下来。
裘九面不改色收回手,低头敛目跟在秦照照身后,腰间未出鞘的弯刀有一层冰冷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