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抿唇，低下头。

“那不一样。”于是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秦灵儿声音缓和下来，她用力捻了捻自己衣下摆，觉得淡青色无比刺眼。

“这件事不要再说第二次了。”

……

秦照照和秦慈月看着桌面空了的茶壶大眼瞪小眼。

最终秦照照不情不愿起身，一言难尽看懒洋洋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的秦大公子：“我去倒水。”

秦慈月双手枕在脑后满意一抬下巴，眼神示意：去吧，快去快回。

秦照照：“……”

都这么大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不就是倒壶水吗。

她前脚刚走秦慈月身后的侍卫就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神色凝重。

秦慈月将手里瓜子往桌一抛，俊美脸庞带了点兴味：“哦？确实多了一块虎符？这倒是有意思。”

皇帝手里那一块，他手里一块，军中不翼而飞的那一块。

是谁呢，谁手里拿鸡毛当令箭。

秦慈月眯了眯眼，眼底冷芒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