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喜婆和宗正寺卿解说礼仪,姜云明有一种拿醋布呼二人脸上的冲动。这俩人是两口子吧?都是管礼仪的,说了半个时辰了还没停!我就是娶个媳妇,又不是封狼居胥泰山封禅,你搞得这么麻烦干什么!
二人罗里吧嗦的说了不知道多久,姜云明有一种梦回后世听领导训话的感觉。好不容易终于听宗正寺卿说准备拜堂了姜云明才精神起来。
没有亲人,杜如晦坐在高堂上,算是姜云明的父辈,桌子上摆着奶奶的灵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看着侍女映雪搀着李丽质进了新房,后面想跟着过去的姜云明被众人拦了下来。
“干啥去啊?这么着急啊,还没敬酒呢!你不会是想吧所有的人都交给我们哥儿几个吧?”程处默一脸你要点儿脸的表情。
姜云明撸撸袖子,娘的,劳资一个鲁省人还怕跟你们喝酒?来吧!
最终姜云明还是没有喝醉,并不是别人喝不过他,而是因为能坐进新侯府的人都是熟人。杜如晦,长孙无忌还有李靖这种的,大喜的日子没有人会为难他,装模作样的让他喝了几杯就放他走了。
姜云明火急火燎的跑进了后院,不是着急进新房,而是先去洗了把脸。脸上这三层大白搞的他很是难受,这九月的天气还很热,他怀疑这大白下面存着一包汗水!。
洗过了脸,姜云明清清爽爽的进了新房。李丽质端坐在铺着大红被子的床上,头上蒙着红盖头。
房中除了李丽质和侍女映雪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按理来说还应该有个人陪着他们挑盖头的,看来是让李丽质赶走了。
“哟,驸马爷来了,快挑盖头吧。”映雪看着姜云明走了进来就笑着说道,坐在床上的李丽质听了映雪的话顿时紧张了起来。
映雪端来一个大红色的漆器,上面架着一杆玉如意。不是用秤杆子挑么,怎么是玉如意?娶公主才有的待遇吗?
拿起玉如意,轻轻地跳开了李丽质头上的盖头。大喜之日经过精心装扮的李丽质更显绝色,让姜云明都有些看呆了。
看着姜云明呆愣的模样,李丽质的脸犹如火烧一般迅速蹿红。
“驸马爷,别看了,喝合卺酒了!”映雪笑着推了推呆愣的姜云明。
“哦哦!”姜云明回过神来,端起了托盘上的合卺酒。
卺,一种瓠瓜,味道很苦,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而又以线连柄,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饮酒,同饮一卺,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
喝过了合卺酒,李丽质有些害羞的说道:“夫君,可否先容丽质将这首饰都摘下来。”
姜云明被这一声夫君叫的心都酥了。活了算是两辈子,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更别提有人用这种柔柔的声音叫自己夫君了。
痴傻着点了点头,看着李丽质坐在梳妆台前,映雪给李丽质卸着身上的首饰。
卸完了首饰,李丽质还洗了洗连,祛除了脸上的脂粉,回头看着姜云明,见姜云明还是如痴傻一般的站在那里,不由得轻笑了两声。
李丽质拉着姜云明坐在了床边,映雪取来了一个锦盒。李丽质打开锦盒,里面的东西让姜云明有些傻眼。
里面慢慢的都是地契,其中就有好几家他熟悉的,之前卖盐的时候曾经用到过的店铺,还有一些珠宝,向来是长孙喜欢的,到了这闺女出嫁才送给了李丽质一些。
就在姜云明和李丽质翻看着锦盒里的东西的时候,映雪偷偷的捅咕了李丽质一下,面色羞红。
“公......公主,还有那压箱底的东西,今晚要用的。”听了映雪的话李丽质也羞红了脸,弄的姜云明在一旁摸不着头脑。
“什么东西啊?”姜云明开口问着映雪。
“就......就是今晚要用的。”映雪羞不可抑,小脸如同火烧一般。
姜云明顿时好奇了起来:“拿来我看看。”
映雪从箱子中取出了一个用白色绢布包着的东西交给了姜云明。姜云明打开一看就傻眼了:压箱底是这个意思吗?后世的人都理解错了?
只见打开的白色绢布上放着一本书,上面画满了小人儿,这TM就是一本春宫图!
“那......娘子,我们试试?”一声娘子叫的李丽质浑身酥软,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急不可耐的吹了灯,按住了李丽质想要把那白娟铺在床上的小手就想拉着李丽质到床上去。
“夫君,这个明早要拿出来的。”李丽质娇嗔一声,带着对姜云明动作的不满。
“没事,家里没有长辈你给谁看?”猴急的一把把李丽质拉到怀里。
没有顾忌站在床边满脸羞红的映雪,纱帐里传来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月光透过玻璃窗照进了屋内。时光缱绻,岁月安然。
天微微亮,不知道是谁家的公鸡就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姜云明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