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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没有主见的堂弟郑善果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仿佛今日在姜府上没喝够一样。他对如今的局面也很是苦恼,这个时代暴利行业的壁垒基本已经被姜云明打击殆尽,本想着这多少年来都没人能够提得更纯的糖是最后一块净土,但是荥阳郑氏却没想到被姜云明玩儿一样的打破了。
“等年后吧。”郑善果的话音略带苦涩。
“可是家族那边......”
巘戅妙坊m戅。“那你有什么好办法!”郑善果猛地捶了一下桌子,破碎的酒杯刺破了他手上的皮肤带起了一抹猩红。
面对突然暴怒的堂兄郑元寿哑口无言,他若是有办法也不至于现在还站在这里了,只是他们堂兄弟二人是郑氏在朝堂中的领头人物,家族的压力只会给到他们身上。
“再等等吧,如今那姜云明刚刚冠礼完毕,这几日能到他府上的人起码也是孔颖达李纲之流,我们官职虽然不低但是这段时间去他府上不免被人嘲笑,而过几日又是年节,只能等到年后了。”
郑元寿何尝不知道堂兄说的才是更合适的?他只是不甘心而已,完全的准备却被酒打乱,而荥阳郑氏有不能为了一门生意打破冠礼的传统,那无疑会让代表着传承的世家脸上抹上一层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