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欺负傻了?”太子指着柳毓珄问许师璧。
他知道寒狱是什么地方,从里面出来还能乐的只能是傻了。
柳毓珄满脸黑线,她就那么像恃强凌弱之人吗?
倒是眼尖的陆必安把她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你帮她了?”
“你把人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只是让她在人间的日子,稍微好过一些。”
“凡人很奸诈的。”
说完他余光一直注意着她,过了许久,她回应道:
“但凡能用阳谋,他们也犯不着用阴谋了。”
他朝着她含笑点头,抬头瞥见云端之上的凤栖梧,怅然道:“我是一直相信你的,但他们却不愿意相信。”
她的目光却被不远处的三人吸引:太子和许师璧热切的交谈,立于两人旁边的宣平颔首,荒唐又美好。
“他们不重要。”
她顺着陆必安眼望的方向,瞥了一眼凤栖梧,问陆必安:“掌门和骆执秋去哪里了?”
“他们不是不重要吗?”陆必安反问道。
见他脸上似笑非笑,柳毓珄有些不耐烦,“少废话。”
谁知陆必安竟然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神:
“柳少府,我可是一直在支持你,是骆执秋和苏意联手戏弄你,本来那个明府苏意就没打算给你。”
“能说人话吗?”柳毓珄道。
“不要以下犯上。”陆必安神色严峻,“你找他俩做什么?”
她心道,他果然知道苏意去了哪里,“我主要找骆执秋。”
“找那个冷血之人做什么?”
“想跟他说句话。”
“说什么?”
“我想我找到那个小白脸了。”
陆必安眼睛瞪得像铜铃,他立在那里,下巴微抬示意她看许师璧,道:“女孩子不要囿于情爱,容易红颜薄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