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雪被一阵摇晃所惊醒,后脑勺依稀传来的痛楚让他庆幸自己还没死,但是,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已经脱掉外衣,用力摇晃着他的归,他的表情甚是古怪,难不成我被偷袭了,然后你救了我?可是你脱衣服作甚?
冯雪心里泛着嘀咕,归却率先开口道:
“接下来该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冯雪此时仍旧是懵逼的,伸手揉了揉鼓起一个大包的后脑勺,咧咧嘴道:“先消肿?”
“就是因为你没肿起来啊!”归一本正经的指着他的小兄弟道:
“我看你们部落里都是一棒子敲晕回去就可以繁衍了,为什么你就不行?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冯雪眯起眼睛,用一种诡异的延伸打量着归,但归显然完全无法理解冯雪这个眼神所代表的含义,用清澈而正经的眼神与之对视。
冯雪受不了这如同孩子般清澈的双眸,叹了口气道:
“你单知道是一棒子敲晕,但是你力道稍微小一点啊!轻轻敲一下意思意思就得了,人家会自动假装晕倒的,就算是真的打晕,那也不能下死力气啊?重度昏迷谁还能立得起来啊?”
“我已经很小心了。”归一本正经的说着大实话,冯雪一听这话,顿时没了声音,好家伙,我是不是还得庆幸现在脑袋还囫囵着?
“总之先不管这些,快点告诉我该怎么做!”归见冯雪不说话,立刻开口催促,冯雪闻言,深深叹了口气。
这十年来,他虽然在攀科技树,也立了法律,但唯独没有建立伦理、婚姻、爱情方面的认知。
这倒不是他有什么龌龊心思,而是人族压根就没有奢侈到可以搞一夫一妻的程度。
原始社会的死亡率是很高的,哪怕冯雪现在这三千人看起来活的很舒服,但在没有抗生素,且到处都是野兽的环境下,每年少说也得死百十号人,如果建立了婚姻制度,有人死了,那他的配偶怎么办?
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有了婚姻制度,就存在感情方面的问题,既然婚姻是固定繁衍对象的行为,那么自然而然的就会进行选择,选择成本升会影响选择的难度,就好像让你在早餐店里选一种食物吃的难度,和在可能有剧毒的食物中选一份出来吃的难度,必然不是一个级别。
而这就可能会出现待价而沽、宁缺毋滥等可能,极大降低繁衍效率。
在人口本就不多的时代,搞出这种东西来,简直就是作死行为。
现在的母系氏社会,本就是为了生存不得不做出的妥协。
然而,这对于原始人们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对于冯雪而言,就属于无法反对,但也不会加入的状态。
所以十年来他还没有根哪个人族发生过负距离接触,毕竟没几个人敢敲他的脑袋(怕打傻了),而他作为首领也有拒绝任何人的权利。
但眼前这位不一样,面对一个稍微用点力,就能把你挤成小饼饼的巫族,冯雪觉得自己恐怕没有拒绝的立场。
讲道理,归长得不难看,甚至比起那些所谓的骨感美人,她属于那种带有野性美感的类型,肌肉线条流畅,特别是那深刻的马甲线和修长笔挺的大腿,看一眼就足以让人高呼“我好了”。
但是怎么说呢……十年来见多了光屁股满街跑的原始人之后,他对和方面的抗性还蛮高的,特别是在想到对方一激动,就可能把小兄弟挤成泥之后,本来还可能生出的几分冲动也会立刻消失。
“发什么呆呢?!”归见冯雪久不言语,再次催促道,冯雪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反抗一下:
“为啥非得是我啊?”
“你最聪明。”归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我在这里学会了很多知识,比如身体强壮的人更容易生出身体强壮的孩子,人族怎么强壮也不会比我强壮,所以我要选择最聪明的人。”
“……”
冯雪顿时找不到借口了,只能叹了口气道:
“你躺下吧。”
“我躺下?可是人族那些女人……”
“那你知道怎么做吗?”冯雪实在是不敢想象一个本体重量百万吨起步的女人骑乘位是个什么恐怖的场面,哪怕是为了自己能硬起来,他也得在面。
“行吧。”归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照着冯雪的话来,一把将冯雪从床提了起来,然后自己平躺下去道:
“然后呢?”
“然后……”
冯雪看着归的身体,咬咬牙,然后又怂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犹豫到:“那啥,你放松点,千万别激动,我不想被你一不小心给捏死。”
“你在想什么?我为什么会杀你?”归很是不理解冯雪的想法,冯雪咧咧嘴道:
“因为可能会有些疼。”
“你在侮辱我吗?我是巫族!怎么会怕疼?”归的语气变得不善,冯雪犹豫了一下,还是道:
“不是怕你因为疼而升起,而是怕你在疼痛或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