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的一道数学题给难住了,顿时就惊了,心里好奇的不行。
什么数学题,竟然能难住这两位数学大家?
要不说好奇心害死猫嘛,这不,很快怀疑人生的队伍就壮大了好几倍。
自诩在算学一道还颇有些造诣的魏征、阎立本纷纷中招,就连李世民和薛仁贵也不由皱着眉头,掰着手指头,在那里一个劲的嘀咕。
到底有多少兔子呢?
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王子安看着这一群自动往坑里跳的大佬,不由嘴角翘。
这回,可真和我没关系啊。
若是按照以往,这跟着王子安回去,怎么也得在王子安家里再混一顿,平时想找个混饭吃的理由多不容易啊——
但今天,大家被那一对兔子给折磨的欲仙欲死,尤其是和王子安挤在一辆马车里的李世民和魏征,更是生无可恋。
王子安这狗东西,偏偏还老神在在地翘着二郎腿在边看着,一边看还一边不厚道地安慰。
“不急,不急,慢慢来,虽然你们资质确实差了些,悟性低了点,算的慢了点,但我不会嫌弃你们的——数术之道就是这样,粗粗一看,只觉得好像漫天星辰,散落一片,但仔细推敲,却又自有规律可循,但要想发现规律啊,就得有点悟性了……”
李世民、魏征:……
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好好的去打听什么数学题,跟这狗东西一起看热闹不好吗?
“我忽然想起家里还有点事,就此别过——”
李世民实在是受不了这狗贼的嘚瑟劲儿了,一进城门,就从马车跳了下来。
我今天就是从这里走回去,也不跟你这个狗贼同居一车之内了!
魏征此时也反应过来。
“咳,那啥,我忽然想起,我跟一个朋友,还有个约会——就此别过,就此别过——”
蹭——
也跳下去了。
那干净利索的劲儿,浑然不像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
“啊,不跟我一起回去喝一杯了啊,那可惜了,我今天还想着弄几个新花样呢……”
王子安在马车,探着身子冲两个人喊。
两个人:……
忽然有些后悔。
等王子安的马车,不急不缓地离开,李世民和魏征这才从墙角的拐歪出走了出来。
“陛下,我与国子监的几位老友许久未见了,这不,今天正好路过,想过去看看——陛下要不是一起?”
李世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朕也正有此意——走,同去——”
……
国子监,自然杂志社。
虽然已是下午半晌,按照往日,即便是这些敬业的老先生们,也已经到了下值的时候,但今天却不然,一群鬓发苍苍的老爷子,神情振奋地聚在一起,看着眼前还带着淡淡墨香的自然杂志。
“真是不可思议,子安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先是报纸,再是这杂志,你们看,这么多册,竟然如出一辙,连字体的间隔都一模一样……”
不少老头,端详着眼前的杂志,忍不住啧啧称奇。
“不可思议?子安那孩子身不可思议的地方多了去了——别的不说,就说我们这里挂着的那些警句,言简意赅,发人深省也就算了,但就那字迹就超乎了想象……”
有个老爷子忍不住接过话头,在那里感叹。
这话一出,顿时就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一个字符,一种字体,偏偏每一种字体,都是那么的成熟完美,独树一帜。
这还是人力所能达到的吗?
天才到你没办法理解。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宋老爷子枯瘦的大手,缓缓地摩挲着杂志的封面,那专注狂热的小眼神,跟抚摸情人娇嫩的肌肤似的。
“自然杂志一出,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总算是能为后世留下一点东西了……”
孔颖达闻言,捻着胡须,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
“这面所选的文章经义,除了老夫的一点拙作之外,无一不是一时之选,当世大儒的心血,此书一出,定然会轰动朝野,对弘扬学问,激励后进大有好处……”
“不要想得太多,别的不说,但就老夫那点东西,这大唐下能看懂的恐怕就不多,更不要说能静下心来,仔细研究了——如今的年轻人,心性浮躁,眼睛全在功名二字盯着,老夫这数术之道,恐怕是……”
孔颖达话音未落,就有一个须发皓白神情倨傲的老家伙,摇着脑袋,语气幽幽地接了一句。
“数术之道,博大精深,智元兄在这面的造诣极深,寻常后辈自然是看不懂的,但有了这自然杂志就不同了,哪怕是王兄在当代找不到合适的传人,也能流传到后世,不至于埋没了一身所学……”
几个人正说话间,就听到外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