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虽然没有饮酒,但比美酒更醇。
可怜的娃,平日里,连一些滋补的鹿肉、鸡汤之类的美食都不敢享用的精壮小伙,此时有了用武之地。
一夜雨疏风骤。
折腾了大半宿,才再苏飞儿低声的告饶中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一大早,人还没从床榻上爬起来。
早就准时伺候在外面的宫女内侍就脚步轻快地冲了进来,望着刚刚做起身来的李世民,就看到神仙似的,直接纳头便拜。
“陛下真乃天子下凡外面的大雪已停,雪厚三寸有余!”
李世民闻言不由心中震撼,下意识地和长孙皇后对视一眼,然后又把目光收了回来。
沉稳威严地点了点头。
“伺候朕更衣吧”
穿戴整齐,李世民走出大殿门口的时候,在一众太监宫女如看天神一般的目光中,强行忍住了弯下腰,亲自测量了一下地下的积雪的冲动。
人设不能崩!
发生在皇宫里的这一幕,就是同时在杜如晦、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等人家里上演。
不过,他们跟李世民不一样,愣是找了几处平坦的地方,亲自测量了一下积雪的厚度。
果然是三寸有余!
这还是人吗?
这种震撼的感觉,一直持续到早朝,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长安侯王子安,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可思议!
还是不可思议!
下一个念头,就是,不行,回去之后,还必须再次提高拜师礼的规格。
必须厚礼!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缘啊!
第二天,一直睡到太阳升起,明晃晃的阳光在地面上反射出一层耀眼的银光,王子安才睡眼惺忪地醒来,而身边的余温尚在,人儿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着凌乱的被窝,和枕边缝隙里遗落从长发,王子安忍不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蹭了几个月的轻身功法没能蹭到,结果反而是把人蹭到手了。
又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真是人生如戏,世事难料啊。
这厮一边美滋滋地感叹这,一边穿衣洗漱。
等他神清气爽地推开房门,走出卧室的时候,才发现身穿素白长裙,背影婀娜的苏飞儿,正对着外面的积雪怔怔出神。
王子安不由展颜一笑。
这丫头,终于知道不穿那身灰色道袍了?
听见身后的动静,苏飞儿俏生生地转过身来,眼波流转,眉宇间还带着三分妩媚,二分娇羞,瞧得王子安不由一怔。
见王子安傻愣愣地看着自己,苏飞儿心中的忐忑不安,忽然莫名的就消散一空。
昨天忽如其来的举动,固然是师父的催促,但又何尝不是她自己的心甘情愿?
“你起这么早啊,我还以为你要多休息一会儿”
王子安笑容温和地走上前去,主动握住了对方的小手。
苏飞儿心中一暖,轻轻地依偎在王子安的怀里。
没人再提昨晚风雪的事。
王子安也不是木头,自然知道这个天天黏在自己身边的小道姑,早已经对自己暗生情愫。只是习惯了傲娇,平日里拉不下来脸而已。
昨天的预测风雪,只是一个突破口而已。
至于,接近自己的功利性?
开玩笑吗?
别说这是在大唐,就算是在后世,谁家的婚姻和爱情还不得多少掺杂点功利?
两个人走进婚姻,人家总得图你点什么啊。
要么图你英俊潇洒,温柔体贴,要么图你老实憨厚,人品可靠,要么图你工作稳定,生活安稳,要么图你钱包丰厚,有车有房。
不然呢?
图你长得又丑,脾气又丑,没车没房没志气吗?
至于人家苏苏姑娘,人家那就单纯多了,就是贪图咱的美色和才华。
有什么好介意的?
两个人看了一会雪景,正要结伴要回餐厅吃饭的时候,很少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云虚子和清玄子师徒,一大早的,就忽然笑眯眯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长安侯,我这个徒弟可是当亲闺女养的,她傻乎乎的不知道争取,我这个做师父的,作为娘家人,却不能不出来说一句话你准备怎么安置我这个傻徒弟呢”
就在王子安被人家师父堵了个正着的时候。
李世民也几乎是被自己的文武百官给堵在了大殿里。
山东世家,关陇世家,甚至包括很少掺和朝政事务的江南世家,都有不少人站了出来,要求李世民赶紧把关押在万年县县衙的王家护卫移交到到太府寺。
望着大殿上不断站出来的官员,李世民面沉似水,一言不发。
前列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