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数相克,再斗下去非输不可,当下有了退意,脚步腾挪间缓缓后退。
番僧不知他意,仍是金刚怒目,铜杵虎虎生风。
正此时,张清河眼中一亮,剑尖忽的亮出三尺剑芒,“嗤嗤”两声,已将铜杵前端削去一截,且他脚下一顿,整个人飞身向前,一副同归于尽的姿态。
番僧唬了一跳,他等了这么久,那件大事才刚刚开始,哪里能将性命丢在这里,匆忙间反身后退。
哪知张清河这是诈他,身子刚飞出一丈,脚尖点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倒射飞出,眨眼间已跃出数丈。
番僧大怒,抬手扔出半截铜杵,双脚重重在地上一跺,借着反震的力度以不逊色对方的速度追了上去。
看他那跺脚之处,脚印深入数寸,四周裂纹密布,功力深厚可见一斑。
张清河浑身寒毛倒竖,刹那间回转剑身挡在身后,内力疯狂涌出,只听“咚”的一声闷响,遭那劲力打中,一口鲜血喷出,速度更快了三分。
同时他左手自身前一抹,挥手间洒将出去,整个人头也不回的闷头往山里冲去。
番僧见眼前一片银光闪现,心头一惊,双手连忙往身上挡去,“叮叮叮”一阵乱响,他双手已多了十多根黝黑的牛毛细针,再看那手心已是泛红一片。
“兀那贼子,贼子……”
番僧气急,自他神功处成,哪里经受过如此打击,便是那名门大派的人也是手到擒来,不禁心头大恨,誓要杀了此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