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岐七间大殿内姬发傻眼的同时。
大商南方三山关外的南夷之地。
西岐已经建国西周,但南夷之地南伯侯却就只是居鄂城,而并没有建国。
鄂城南伯侯鄂崇禹府上。
南伯侯鄂崇禹也正与儿子鄂顺同样不由震惊住,半天父子两人都是说不出话。
片刻鄂崇禹才是不由凝重道:“那位陛下,真是好大的魄力。”
鄂顺也不由惊道:“那父亲我们怎么办?”
鄂崇禹不禁思索着凝重道:“只为反制那按阐教的天数,那位陛下便给西伯侯加封文王。
更为打破那阐教天数的西伯侯当有七年之难,又以仁慈之心放那西伯侯归国,如今再加封我为鄂候、东伯侯为鬼候,顺儿你可看出了什么?”
鄂顺两眼茫然一下,紧接又是一狠道:“但那帝辛将圣人一大教打为邪教,此却是取死之道,我们却不能跟着他一起送死。”
帝辛自也记得鄂顺,却是与那位草包小舅子姜文焕一样,大商一个游魂关硬是打了十四年,结果都没有撼动分毫,这位鄂顺同样是攻打三山关十四年。
明显南伯侯也与东伯侯一样,自己可谓天下八百诸侯一方枭雄,但儿子却都是标准的草包。
于是鄂崇禹闻听,也不禁往圣旨上一指解释道:“顺儿你看,那阐教虽是圣人一大教,但却是标准的邪教做派,如今更被那位陛下直接打为了邪教;
而且这三山关,你以为那位陛下就简单?大商南方为什么会有一道三山关?却正是为了防着我们,且那三山关上三位总兵,可都是大商的练气士大将;
我且问顺儿你,我们南方虽有二百路诸侯,但可有一个练气士大将可对敌那邓九公、洪锦、孔宣三人?
虽然那孔宣如今去了朝歌,但那邓九公、洪锦同样不是我们能敌的。如果让你做主,你打算怎么办?”
鄂顺皱眉眸闪精光思索一下:“父亲,以我看,那帝辛跟我们一样,虽然是天生神力,但也不过就是个凡人,注定不可能是那阐教西岐的对手,我们不如早投那西岐。”
但鄂崇禹却是深看鄂顺一眼道:“顺儿你还是没看透,那西岐背后虽然有邪教阐教,但大商却也有着许多的练气士大将,西方更以八关防着西岐;
你以为那帝辛就简单了?你跟他比却还差得远,如果他如今真变成了荒淫无道的昏君还好,但显然那邪教阐教的计并没有成;
那么夹在大商与西岐阐教之间,大商有着许多的练气士大将,那阐教从这圣旨看,更各个都是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之辈;
顺儿你不知道,这天地神仙练气士不可怕,可怕的却正是这虚伪阴险卑鄙,又自称道德神仙的练气士,我们夹在他们两方之间,却只有万劫不复的份。”
终于鄂顺听得再次不由皱皱眉道:“那照父亲你这么说,我们该怎么办?”
鄂崇禹也眸闪精光往西北方向望一眼道:“等!我们就只等就行了,大商若想要伐西岐,西岐早就不存在了,然而大商却以八关防着西岐,顺儿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同样同一时间的东夷之地。
而西岐立国西周,大商东方游魂关外的东夷之地同样已立国东鲁,东鲁二百路诸侯全部由东伯侯姜桓楚统领。
鲁城内姜桓楚府上。
东伯侯姜桓楚与儿子姜文焕自也收到了大商君主的圣旨。
跟南伯侯几乎一样的表现,姜桓楚也是震惊到半天都说不出话。
姜文焕也同样正开口道:“可那帝辛却杀了我姐姐,父亲难道真不管了?”
姜桓楚也不禁深看姜文焕一眼道:“文焕你真的相信?”
姜文焕立刻理所当然:“天下尽知的事情,这有什么不可信的?”
姜桓楚眸闪精光:“就算文焕你想站在那邪教阐教和西岐一方,你能打破那窦荣镇守的游魂关吗?”
姜文焕虽然草包,但也有着一名武将的气派,立刻不由道:“那窦荣就算再厉害,难道还能是父亲你的对手?”
姜桓楚眼睛微微一闭,再次睁眼道:“我且问你,你可知那帝辛为什么就只有两子,且都是你姐姐一人所生?”
姜文焕皱眉:“以前不是说那帝辛就喜欢我姐姐一个人吗?”
姜桓楚看着姜文焕,再次道:“那你又可知,为什么你姐姐生两子后,那帝辛十几年都再未生一子?”
姜文焕再皱眉,还真就想不通为什么。
姜桓楚直接给出答案道:“说明那帝辛依旧只喜欢你姐姐一人,且绝非荒淫无道之人,不然绝不可能只生两子,且还都是你姐姐一人所生。所以,那帝辛绝不会杀你姐姐。
而且,现在是大商与那阐教一大教的对立,大商虽然也有许多的练气士效力,但那阐教从这圣旨看,却都是虚伪阴险卑鄙,且自称道德神仙的练气士。
文焕你可能想到,我们夹在两方之间的后果?
如果我们表明支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