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
司天台明显已成了洪荒中的一大景点。
但只眼下圣人大教正跟大商,同样跟大商背后的截教开战,所以才让洪荒中的许多人即使忍不住好奇,也不愿意涉足这一场大劫中。
不过明显截教若有下山的弟子,似乎朝歌司天台都成了必经之地,帝辛自知道看过的绝不止自己恰巧遇到的几人,肯定还有其他人无声无息往朝歌看过了。
只因为一点,截教一直都是被阐教仅有十几个老杂毛弟子视为左道的,却纵使圣人师尊通天教主也只能无奈,总不能堂堂圣人,去惩戒一下那那阐教仅有的十几个老杂毛弟子?
于是洪荒不知多少年,两大教的关系就是阐教一众老货自称道德之士,又骂截教为左道,不分披毛戴角之别,湿生卵化之分,皆众生平等,有教无类。
众生本有别,男女本有别,人就是人,仙就是仙,又怎可众生平等,有教无类?你截教竟连女弟子都收,不是左道是什么?
看我阐教,却都是清一色的老杂毛,皆是天地道德之士,却是不收任何女弟子的,更不会传道众生,正如那慈航道人所言,未肯轻传于世人。
若不是圣人师尊立这一场天数,我等却也都不会收任何弟子。
帝辛一路淡淡的走着,也不禁心念电转站在阐截两教的角度想一下。
明显自己大商君主敢直面圣人大教,将那阐教打为天地邪教,且又是证据确凿,给截教出了洪荒不知多少年的一口恶气,所以才改变了自己在琼霄娘娘眼中的印象。
既然自己在琼霄娘娘眼中的印象都变了,那么显然在截教所有人眼中的印象也都变了,同样包括那位大姐云霄娘娘。
结果心念电转着不知不觉,便就又走到司天台。
而汜水关正在阐教、大商、截教之间的一场大战,虽然并不是所有人印象中的大战,可谓邪教阐教扶西岐兵压大商汜水关,但还是让朝歌不由安静了一些。
似乎就是普通人,即使对大商对陛下有信心,也都在等着汜水关大战的结果,毕竟传说那邪教阐教背后却是有着两位圣人。
当然大圣背后自也有两位圣人,一位正是那年年祭祀的圣人女娲娘娘,整个天下却就只有大商年年女娲圣诞时进香,明显那西岐、东鲁南北四大诸侯,却都是不祭祀女娲娘娘的。
而大商背后有截教相助,自亦可说又多了一位截教圣人通天教主,岂不是也有了两位圣人?
帝辛自不会忘记宣传的力量,不管女娲娘娘、通天教主两位圣人助不助大商,反正整个天下都已在如此传闻,至少就震住了南方鄂崇禹、东方姜桓楚。
却是一直到了眼下,东方游魂关、南方三山关外两大诸侯都还没有发兵,就只有一个西方汜水关成了整个洪荒的焦点,吸引着所有人注意力。
而北方陈塘关外,也只有北海袁福通等七十二路诸侯蠢蠢欲动,原本自立为北伯侯的崇黑虎全家则都已经被杀光。
再剩下就是冀州候苏护也没有能力统领二百路诸侯。
然而不想走到司天台,却并没有帝辛印象中的三霄娘娘,反而就只有一头戴斗笠,纱巾遮面的明显洪荒绝美女仙,正在安静的看着照墙上的诏书,也不知道是何时出现的?
三霄娘娘没来?
帝辛不由下意识疑惑一下,却是但看身形就可以看出是一位绝美的女仙,因为爱美却是所有天地女子的天性,哪怕洪荒女仙也一样。
瞬间帝辛也只能随意的同样向着照墙看去,如果三霄娘娘直接王宫求见的话,则也必会有千里眼顺风耳立刻通知,所以帝辛干脆便先等着。
可不想紧接女仙却先扭过头,平静动听声音道:“道友以为这大商君主如何?”
又问自己?
帝辛心中不禁古怪一下,明显自己身份并不重要,重要是自己这位陌生道友会如何评价那大商君主?便也可基本猜出自己这位陌生道友的身份。
于是帝辛也不禁微微好奇,轻摇摇头道:“不好说。”
女仙同样好奇:“如何不好说?却是但看这一份诏书,当就可多少看出。”
帝辛再点点头道:“若从这份诏书看的话,这大商君主却当是一雄才大略,不愧为一天地帝主,敢将圣人大教打为天地邪教,算是可敬可配。”
说完帝辛也不禁心中微微尴尬一下,却还从没有如此夸过自己,更没有在人前在一位绝美的洪荒女仙面前这样夸过自己。
不过过后尴尬便也尴尬了,帝辛干脆也不在意。
终于一句话落下,陌生女仙也不禁微点点头:“道友却也算形容贴切,这大商君主敢有将圣人大教打为天地邪教的魄力,的确可说是一位有着雄才大略的帝主了。
但看这位大商君主的每一步就可看出,其总能走在阐教的前边,当也是一极为智慧之人。
不知道友可听说了汜水关情况?”
打听汜水关?
帝辛也不动声色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