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人间隆中。
刘备也正被诸葛亮好友、童子排着队的忽悠,酒店中的两个二逼自不是诸葛亮,却又不得不继续往诸葛亮茅庐拜访。
结果眼见上次见到的童子又在,便直接不禁激动一礼道:“先生今日在庄否?”
童子也依旧上次般淡淡道:“现在堂上读书。”
刘备瞬间大喜,遂跟童子而入庄园,很快至中门,只见门上又大书一联:“淡泊以明志。宁静而致远。”
刘备忍不住惊喜正看,忽又闻吟咏之声,便小心翼翼立于门侧窥之,但见草堂之上,一少年正拥炉抱膝,作歌道:
“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
乐躬耕于陇亩兮,吾爱吾庐;聊寄傲于琴书兮,以待天时。”
可谓我是凤,翱翔于千仞高空,你不是梧桐我不会停在你这里的。
我是天下名士,隐世于一方,你不是明主我不依你。
我喜欢耕种于陇亩,我就喜欢我的茅庐,傲然于琴书,正在等待天时。
如此浅显的歌刘备自然一下便听懂。
结果等二逼故意将歌作完,便立刻上草堂施礼道:“备久慕先生,无缘拜会。昨因徐元直称荐,敬至仙庄,不遇空回。今特冒风雪而来。得瞻道貌,实为万幸,”
然而不想少年闻听,却慌忙答礼道:“将军莫非刘豫州,欲见家兄否?”
什么?又不是那诸葛亮?又被忽悠了?你不是诸葛亮,你做的什么歌?还你是名士,非明主不依,这不是忽悠我刘备玩吗?
但一个可以堂堂正正丢下老婆孩子、兄弟母亲独自逃命四次的无情无义之人,自也不会为这点事挫折,表面却依旧是不动声色,反而惊讶遗憾道:“先生又非卧龙耶?”
这不是废话吗,都说了家兄家兄。
少年再一礼:“某乃卧龙之弟诸葛均也。愚兄弟三人:长兄诸葛瑾,现在江东孙仲谋处为幕宾,孔明乃二家兄。”
刘备闻听依旧忍不住问道:“卧龙今在家否?”
少年再恭敬一礼:“昨为崔州平相约,出外闲游去矣。”
刘备满脸殷切:“何处闲游?”
少年:“或驾小舟游于江湖之中,或访僧道于山岭之上,或寻朋友于村落之间,或乐琴棋于洞府之内:往来莫测,不知去所。”
我就不告诉你!
但也不得不说刘备一代枭雄的身份,被如此忽悠却依旧不怒。
片刻后。
刘备不得不再带着关羽离开。
只见迎面却忽然又一人暖帽遮头,狐裘蔽体,骑着一驴,后随一青衣小童,携一葫芦酒,踏雪而来,并恰到时机口吟诗一首道:
“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
长空雪乱飘,改尽江山旧。
仰面观火虚,疑是玉龙斗。
纷纷鳞甲飞,顷刻遍宇宙。
骑驴过小桥,独叹梅花瘦!”
刘备闻听,立刻不由惊喜大赞:“此真卧龙矣!”
“扑通!”
“啪!”
“啊!!!!!!!!!”
结果不想刚赞完,眯眯眼的大红脸关羽却又一头栽进陷阱里,并清晰传出骨折的声音,以及一声惨叫让二逼诸葛均、作歌的货,以及酒店的货都不由吓一哆嗦。
怎么上次的陷阱还没查出是谁挖的,分明就是刚挖好不久的,这次又一个陷阱?这是何人竟在那刘备返回的必经之路,接连挖上陷阱?
远远一处山洞。
撕心裂肺般的惨叫直接传进山洞。
只见两个正喝酒的货,也不由同时手一哆嗦,酒都一下不禁撒了出来。
一人立刻忍不住惊道:“孔明,此不会那刘备一行又,上次不知是何人,又是何时在路上挖的陷阱,这次看来又一人,若如此的话,将来孔明在那刘备身边。”
对边一个二逼也不由淡定的站起走向洞口,遥望向惨叫声传来的位置道:“听此惨叫,当是那关羽关云长。只是,我也好奇,这坑到底是谁挖的?又如何能瞒过我的眼睛?”
崔州平再忍不住皱眉道:“莫非是那石广元、孟公威看守时睡着了?但也不能如此一大动静都没有,就在路上布置好陷阱……”
诸葛亮也不由皱眉掐指微算。
可惜其如果能算到因果,能算到未来的话,就应该能算到自己最后不过是空忙活一场,显然便证明一点,其根本什么都算不到。
两人自不知道,就在远处的山脚下一间茅屋内,却正有着传说中三界东天的天帝陛下,以及一位绝对可说九天仙女的娘娘,一直在暗中看着其装神弄鬼。
并且就算其诸葛亮有姬昌的先天八卦火候,也不可能掐算到一方天帝的因果,同样就连其自己之命,别人之命都掐算不到。
因为如果其能掐算到张飞死的话,张飞却也就不会死了,同样如果能掐算到关羽会被砍掉脑袋的话,也可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