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若
是要紧物件,那,那就算了。”
鹤青看了她一眼,挥手化出一只精巧的铃铛说:“这是三清铃,有清神明识的作用,若是走火入魔或者身入幻境者,听到铃声就能清醒过来,若是谁能第一个在镜湖森林中找到我,我便以此铃相赠。”
“好!”南宫明率先附和。
不愧是鹤青第一拥趸,我想哪怕鹤青说日从西边升,水往高处流他也会拍手叫好的吧。
月余之后,便是琯考的正日子了。
凡间科举中第称为蟾宫折桂,我不知道这是人家的比喻,以为有什么传说,还特意去了一次月神宫。
这是我第三次到访月神宫,心里头已经没有早前那么害怕了,跟遛弯儿似的。
长秋和欣慈见我莫名其妙来拜月宫,自然没有好脸色给我看,我还巴巴儿地凑上去问月宫里有桂树没有,让我去摘上一枝,讨个吉利,直接被她们骂走了,没想到隔日,月神就给我送来了桂花茶和几枝金漆了的桂枝,还让人带话说祝我考试顺利,蕊芝见了也没说什么,我便收下了。
埋头苦头了那么些日子,终于奔赴考场,雄赳赳气扬扬。
时间过得真快,回想刚来天神院报道时狼狈的样子,仿佛就在昨天。
琯考第一轮是理论考,由每个人独立完成,内容涵盖是史学,道论,佛经,乐理,药典,我呢不算博闻强记,但自认有几分小聪明,考前临时抱佛脚,考试的时候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南宫明说我答卷的时候,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样子十分好笑,就这样,我勉勉强强算是把试卷给填满了。
唯有法术考试,要求每个学生用五行之中的两种或两种以上的元素施法,而我比较擅长的就只有水系法术,火系术法在取夔牛角的时候也用过,到底不顺手,这时候不敢使出来,于是我问“风火雷电”算不算?一开始监考的仙师认为不行,后来又觉得五行乃气之所运,世间万物的形成及相互关系总也逃不出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风火雷电”也算是五行中两两元素结合衍生出来的,就同意我以“五雷决”应试。
第二轮考试与其说是实战,不如说是第三轮小组战的赛前热身,规则是两两组队的逃生战,由于面对的不是成名已久的神将仙官,就是得道飞升的上神上仙,所以考试是采取记分制的,只要有效攻击达到一定程度,或者顺利从考官手下逃走,都算赢。
我与刑廉一组,面对的是二十八星宿之一的奎木狼,南宫明与白雅洁一组,进入考场之前,我们互相为彼此打气。
南宫明笑道:“加油!别被淘汰了。”
我挤眉弄眼:“你也加油!”
又补了一句:“关键是保护好白雅洁,她可是我们的智囊,第三轮考试能不能过,可全靠她了。”
南宫明没听明白意思,傻乎乎地点头:“那是自然。”
木狼星君背对着我们站在驯兽场的中间,听到动静转过身,微微一笑:“来了?”
“那我们就不多废话了,开始吧。”他的脸上慢慢长出细密的狼毛,嘴巴便长,嘴中生出尖利的狼牙,四肢化爪,很快就完全褪去人形,化成一匹黑狼。
黑狼看上去比上次瘦了不少,毛发也不如之前油亮,若不是厚厚的皮毛覆盖着,走起路来甚至都能看到他的腿骨在动,木狼星君喘着粗气,低吟一声向我们冲来。
“什么?你们没有配芥藤的解药?”白雅洁见我和刑廉这么早就考完,不禁问道。
“什么解药?什么芥藤?”我听都没听过,又怎么会配解药,我看了看刑廉,他也是一脸茫然。
“芥藤是长在南方湿瘴之地的一种藤蔓,虽不是什么厉害的毒,但要是中了就会全身瘙痒,长红色的疹子,这种状态下,是绝对参加不了下一轮考试的,《神农经里有记载,芥藤性寒,全株皆有毒,可用特殊方式入药,如中芥藤之毒,需用蕲竹,野艾蒿方能解,我们问了监考,所有考官的武器上都淬了这种毒药,这算是本轮考试的第二道题。”
“可是...”我挠挠头,与刑廉互望一眼:“可是我们没有受伤啊。”
“怎么可能...”南宫明的手上缠着绷带,右半张脸还有很明显的红潮,显然是毒素还没有完全褪去:“你说你们的考官是木狼星君,那他的毒药就一定是涂在爪子上了,就凭你们两个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他,随便被他的爪子撩到就会中毒...”
可我们确实没有中毒。
我的法术虽不算上乘,但跟着鹤青练了数月,也算是小有进步了,就是赢不了奎木狼,但与他周旋一番还是可以的,况且我会御兽啊,不是我吹嘘,《灵异志怪集现在我倒背如流,御兽的本事,只怕永垣都赶不上,就只没有
不过还是庆幸幸好碰到的是像木狼星君这样的妖仙,让我钻了空子,南宫明和白雅洁就比较惨了,对阵的居然是南宫明的大哥,南天门守将南宫嘉。
南宫明作为老幺,本是家里最受宠的,除了爹妈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