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主宰一切的能力,你要借兵也好,要我放了这鱼姬也好,都不由
你说了算!你懂吗?”越丘图像疯了一样,忽然又一把将白雅洁拉到身边,从身后反手扣住她的下巴,狞笑道:“这个弹琴的也不错,生得也不比她主子差...还挺有脾气,越是这样反而越有趣,不是吗?”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住颤抖,白雅洁可是无暇美玉,岂能沾染不洁尘埃。
看着她受辱,比我自己受辱更让我难受,我只能用尽浑身力气,克制住自己不暴走,只要精元稍稍外泄,别的不说,就是龙鳞甲开启的自御,都能将越丘图直接打到宫殿外,但这样一来我们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你既然舍不得鱼姬,我就把她赏赐给你,可好?”越丘图对他儿子说。
越桑拳头紧握,雕刻般的下颚线变得更加紧绷,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发白,咬着牙不说话。
那鱼美人倒是坐不住了,若不是被自己的婢女拦着,眼看着便要冲上来。
越丘图的笑透着森森寒意:“怎么样?选一个吧。”
“若不是打下这座城池,若你父亲还是那个籍籍无名的船工,会有这般绝色美人给你献舞吗?”
越丘图步步紧逼:“你肯不选,我不介意把两个都收了。”
见越桑却始终一言不发,越丘图终于不耐烦了,言语羞辱道:“你说话啊?畏畏缩缩,像什么男人?”
说话啊,我在心里骂,傻愣着干什么呢?这越丘图再不放开,我只怕自己忍不住当场就要了他的命。
越桑被逼得没办法,良久,终于抬起颤抖的手。
他最终指向了我。
“好!哈哈哈哈哈...”越丘图狂笑不止,松开手劲,吩咐道:“去,把鱼姬送入少主房内。”
鲛人族果然如传闻般蛮横无理,穷凶极恶,我攥紧了袖中匕首,心想,若是这越桑敢行不轨之事,我就一刀了结了他。
不,光是杀了他还不够洗刷这对父子对我的羞辱,我定要刮了他的鱼鳞,剖开他的鱼肚,抽他的鱼肠,两面腌了晒成鱼干才好。
但现在我已经顾不上惩罚这些野蛮的鲛人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白雅洁怎么办?
她落到越丘图手里,岂非更难逃脱?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我们两个都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