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得很疼的腰部,白石也能感觉到那里变成了青紫色。
是来真的。
正在白石要说什么时,琉璃身体也动作起来,坐在了白石的身上,双手的指甲深陷在白石的脖子里。
“为什么你不能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呢?”
“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你是最好的女人。”
白石赶忙说道。
这句话是真话,也是发自内心的言语。
“绫音也是吗?”
“唔”
难以启齿。
但是想想男人好色有什么错?自己只是不想要辜负任何一人的爱罢了。
毕竟身为男性和女性的他们已经长大了,对待感情的事情也不会以前那样遮遮掩掩。
对自己来说,她们都是独一无二般的存在。
为了她们去死,也可以办到。
虽然心里想的也是这样,但嘴上说出来之后,感觉会发生十分可怕的事情。
“要是骗我的话,绝对不会轻饶你。杀了你。”
“我没骗你。”
“那绫音的事情又怎么说?”
十根指头越来越用力。
指甲上似乎有血。
“看来你没有借口可以找了,那我今晚就杀了你吧。”
杀气都显露出来了。
白石一开始以为琉璃是在开玩笑,但是此刻才明白,琉璃好像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是玩真的。
外面的风雪声好像更大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炉子还在烧着,与外面的寒冷不同,这里暖意融融。
白石的感冒还是没有好,眼部的周围有着非常严重的黑眼圈。
抱着他睡觉的女人没有穿衣服,也在这时睁开眼,轻呼出一道带有香味的热气,在他耳边问道:“你昨天晚上被我杀死了多少次?”
“”
全身酸痛不想说话。
看到白石没有回答,也知道他晚上太过操劳过度,睡眠时间严重不足。
但就算如此,琉璃也没有怜悯他的意思,而是用无情的态度,尽情摧残他的身体。
“差点以为真的死了。”
良久后,白石疲倦的叹了口气。
“你这种脚踏两条船的男人死了最好。”
琉璃瞪冷冷了他一眼,并不理会男人的诉苦。
这个男人和那个白眼女人一样,狗嘴里吐不出一句真话。
都是一起学坏的。
白石没有反驳,是啊,他是个卑鄙的男人。
他转过身,把琉璃的身体抱在怀里,一只手抚摸她的小腹。
“昨天没有做安全措施,会怀上吗?”
“放心,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就把你负心男人杀掉。”
“别杀杀杀的,总说这种话会带来不幸。”
“我恨你。”
白石把琉璃更紧的抱在怀中,让她的侧头靠着自己的胸膛。
“那就恨我一辈子吧,但我会爱你一辈子。”
琉璃不知道该是喜悦,还是该生气,如果小时候直接把他关在家里的地下室,不让他出去,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于是,张开了嘴,在白石光着的膀子上,用牙狠狠咬了下去。
祭典到来的夜晚。
新的一年开始了。
一月份的时候天气变得更加寒冷一些,但是城里的氛围却能驱逐寒冷,带来充满暖意的氛围。
说起来,鬼之国的新年年夜祭典,真的和木叶有着很大的区别。
木叶的年夜祭,说白了,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特殊活动。
无非就是出来逛街吃东西,看一些热闹,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个国家硬搬生套来的杂耍,逗得别人开怀大笑的同时,也让白石感觉到木叶缺乏自己的文化底蕴。
就连火之国也有大型的祭祀活动,是大名专门请火之寺的正宗僧侣,到都城举行活动。
在白石看来,独有的文化不只是为了加深人们对某个存在的信仰,也是加固人们对于组织的凝聚力与认同感。
木叶虽是火之国的忍村,但从来不会举行僧侣的仪式活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木叶与火之国的信仰不是同一种。
不只是木叶,其余忍村与国家也是如此。
从这点出发,忍村与国家是一种长久,比较有效力的契约,亦或者是利益同盟,而不是共治,也不存在权力统一。
鬼之国是个无大名国家,鬼之国的军权,政权,经济,全部都是巫女本人掌握。
可见,这个国家对于巫女,亦或者对于神秘方面的文化,有着自己的魅力,而不是把别国的东西硬搬生套放在一年之中最为重要的祭典上举行。
在紫苑城的主干道上,除了正常穿装的行人,还有许多穿着奇装异服的人,被祭典的热闹氛围包围起来。
与之相比,只是佩戴面具,遮挡面容的白石、琉璃与绫音三人,混在人群之中,反而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