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服下面,是怎样一具柔滑光顺的曼妙身体了。
果然推掉实验室里那里的工作,提前回家,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不用了,我先去书房那里整理一下东西,吃过饭再说吧。”
白石并不着急这么过早的欺负绫音。
要把最大的乐趣放到最后再享受,毕竟夜晚还很长。
“好吧,不过只希望白石君到时不要后悔才好。”
绫音在那里温柔的微笑着,人畜无害的样子让人生起保护欲。
这个妖精!尽管表面上装作了绅士,但妻子如此热火的欲求,其实已经让他很难克制了。
不过,再怎么样,至少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开始。
所以,白石在绫音的轻笑声中,走上了二楼。
他的书房和卧室是相邻的,只是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时,走廊上一道轻细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随后,他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孩,脸庞呆了呆,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彩?”
出现在走廊前方的人,正是他的幼子千叶彩。
“那个,爸爸,我身上这件衣服好看吗?”
彩轻咬着手指,略微羞涩的看向白石,仿佛十分期待白石做出的评价一样。
白石这才注意到彩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与鞋子,黑色的头发上也别着女生才有的发卡,整体风格都偏向女性化。
白石突然意识到不妙,彩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家里,那不就意味着绫音已经
瞬间,白石头冒冷汗。
可是,在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一道幽幽的声音传到了白石的耳朵里面。
“对了,刚才忘了说,在享受今晚的夜生活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和白石君你商量一下呢。比如说彩喜欢上女装这件事,白石君你不打算对我解释什么吗?放心,我会听白石君好好解释的啦”
裹挟着浓郁黑暗气息的绫音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脸上绽放出比刚才还要亲切的笑容。
只不过这种亲切的笑容中,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感,查克拉产生十分夸张的具现化,整栋豪宅也都可怕的震动起来。
爸爸今天又被赶到雷鸣丸哥哥的宠物屋睡觉了
写到这里,飞鸟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尽管作为日记的素材来说,他所在的这个家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如此把父亲不堪的一面写出来,不仅会显得自己父亲白石可怜,连带着受到无妄之灾的雷鸣丸哥哥,也变得可怜起来。
外出的雷鸣丸哥哥被父亲夺走了唯一的乐园,其实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事情的起因,飞鸟是知道的。
外出公干几个月的绫音阿姨回到家后,本想着和自己的孩子好好享受一下母子间的温情,可是回到家后却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在衣帽间那里不断尝试女装
飞鸟大概能够幻想出当时场景的恐怖与压抑之处。
因为他的母亲琉璃生气时的冷笑,也没有绫音阿姨那样可怕。
他的母亲琉璃冷笑时,只是让人觉得她是在单纯的生气。
而绫音阿姨的冷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隐藏着的不只是愤怒。
虽然他的父亲白石,不止一次提醒过彩,不要穿那些无所谓的衣服。
可是彩却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他依旧在偷偷尝试着令自己心潮澎湃的禁果。
飞鸟知道,彩被自己的妹妹一姬带坏了。
尽管一姬好像去了很远的地方寄读上学,可她的意志依旧在影响着他们唯一的弟弟彩。
这对于飞鸟来说,无疑是很奇怪的事情。
为什么彩会对女装这种事有独钟呢?
明明那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兴趣。
还是说,女装真的这么开心吗?
飞鸟脑子里不止闪过这么一个疑问。
最终也只能把这种事,归结为彩是和一姬一样,他们都是特别的孩子。
特别飞鸟多少有点羡慕。
特别意味着出彩,意味着与众不同。
爱捉弄人的妹妹一姬。
喜欢女装的弟弟彩。
总是对雷鸣丸哥哥宠物屋情有独钟的父亲。
每天都总是冷着一张脸的母亲。
每天都总是一张笑脸的绫音阿姨。
不会说话的风雨女姐姐。
吐字不明总被弟弟妹妹欺负的土将军哥哥。
总是忍受父亲和一姬压迫的雷鸣丸哥哥。
总是把土将军哥哥脑袋不小心切掉的影舞者姐姐。
比起这些家人们,飞鸟觉得自己和普通的平凡人没有区别。
如果说朴素也算是特点的话,那自己的特点就只能是朴素了。
从二楼的卧室窗口,望着正在院落里宠物屋里休息的父亲,飞鸟知道,今晚的父亲又要一个人忍受孤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