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日足对于子女的冷酷。
父亲的认命。
一幕幕都在脑海中回想,在他脑海中如同梦魇挥之不去。
谷龟
上一次自己享受自由的感觉,是在什么时候?
命运牢笼原来这些年来,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吗?
曾经的自己,以分家的天才为骄傲。
因为这样的自己,证明了,哪怕是残缺的白眼,也可以让宗家为之侧目。
但想来,这样幼稚的举动,就已经证明自己的不成熟。
看着天空中那遭遇风吹,而被动随波逐流的白云,就好像自己的命运,一样身不由己,任由他人鞭策,朝着别人希望的方向去前进,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意志选择潮流。
真是可悲的人生宁次无力的合上眼睛,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宁次!”
天天在瞭望台上大喊,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如果不是因为现场的结界,很可能已经冲上去了吧。
从未见到如此狼狈的宁次,让她一下子六神无主起来。
“果然还是不行吗?”
原本性情活泼的凯,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天天。
因为宁次的问题和小李截然不同。
即便作为木叶的精英上忍,他也没有资格去插手日向一族的家事。那已经不是身为上忍的他,可以插手的事情了。
作为老师而言,我现在真是失败呢,爸爸。凯心中叹息着。
即便跟宁次说,不要因为这种笼中之鸟的命运,而感到自卑,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努力就可以改变一切。
因为他知道,一旦让宁次选择了自己的意志,去安排自己的人生,就等于将宁次朝死路上逼迫,让他距离死亡更近。
无论再怎么鼓励和引导,宗家解决宁次,也只是一个结印的事情。而他作为老师,只能眼睁睁看着。
所以,凯只能逃避。
通过教导对方体术,去回避那些存在于宁次身上的悲情人生。
凯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能与惭愧。
而将所谓的命运交给未来的火影,可能会改变这一切的悲剧,但是将这种沉重的责任,寄托于不确定的未来上,未免对自己的学生太过不负责任,也不符合自己的青春信念。
凯一时间茫然无措,不知道之后该如何安慰宁次。
“没想到会用到兔毛针,明明没必要把事情弄得这么麻烦。说起来,这场比赛,彩从一开始就在浪费时间,不像是平时的他。”
作为同父异母的兄弟,自小就与彩感情身后,飞鸟自然清楚彩的性格。
对方不是一个喜欢在战斗中废话的人。
而且同样也不喜欢在战斗中浪费不必要的时间。
如果感受到对手的威胁,会果断拿出自己的强大杀招,一瞬间结束战斗,不会给敌人思考对策的时间。
从这点来说,他的战斗方式,比自己这个兄长更加狠辣与果决。
飞鸟微微思考,能够猜测出的,大概就是彩受到了某种示意,而故意这么做的。
而有理由,让彩这么做的人飞鸟看向高台上的绫音,有些恍悟。
是想要通过这场战斗,传达什么信息吗?或者干扰与转移木叶日向一族的注意力?
比起比赛本身,幕后的意义更大。
“你看上去似乎心情不佳的样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着脸,和平常的你不一样。”
察觉到绫音表情异常的琉璃,有点奇怪绫音的反应。
作为枕边人,对绫音的一切都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对方的现在这种反应,明显有点不太对劲。
“看出来了吗?我只是觉得稍微有点悲伤,看到这个孩子,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绫音微微一笑道。
“真是虚伪,像你这种人,可不会对他人怀有慈悲之心。”
之所以当初带走一部分族人,只是因为觉得这样对白石的帮助更大,才决定这么做的。如果不是白石,绫音甚至最后只会考虑到自己,其余分家族人的死活,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一点,琉璃十分清楚。
绫音没有所谓的家族荣誉感,也没有家族的概念,她对日向一族的分家,也从没有什么好感,可以说是对家族极度薄情之人。
毕竟从小就被笼中之鸟安排着人生,性格不扭曲才是怪事。
造成她变成这种样子的日向一族,乃至于默许这种行为发生的木叶,都被她深深痛恨与憎恶着。
这种行为,琉璃无法给出中肯的评价。
宇智波一族没有日向一族的这种糟心事,失去自由与人格的感觉,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虽然极端,但是造成她这种扭曲心理的日向一族,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