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没有说话。
她可不觉得,虞清宁有什么值得同情。
虞清宁是典型的“斗米怨,升米仇”,从来不会记着旁人的好,嘴里头喊着大姐姐,说着道歉的话子,估摸着心里头还真像祖母说的那样,觉得一切是她的错,指不定有多恨她。
她可没有那种以德报怨的圣心。
虞老夫人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借机教导她:“虞清宁平日里时常与你闹腾,你还能惦记着几分姐妹情份,可见窈窈心性良善,可人与人之间相处是要看缘分,不看情份,即便是姐妹也不过如此,懂了么?”
虞幼窈若有所思地点头:“祖母,我懂了,四妹妹与我有隙,该她如何便如何,我就不掺合了,不过姐妹一场,四妹妹今儿让先生打肿了手心,一会儿使秋杏送一盒玉容膏过去,聊表一下心意。”
虞老夫人笑了,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