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越俎代庖吧?
况且,我们兄弟二人再怎么说也是良家子,京兆尹在籍的民户,而不是任人揉搓的奴隶或者流民之属。我们张氏一族,世代居住在戏地戏乡的凤凰塬,祖辈们也曾追随过高皇帝打过仗,父祖们也曾为国戍边,抵御过匈奴人的侵扰,立下了些许功劳。
我想尽管他们力量有限,无法对您或者您的仆人们无法够成太多威胁。但他们也绝不会放任同族的子弟被无辜害死的。更不可能让族人背负窃贼的污名,不明不白的屈辱的死去,致使张氏一族百年之清誉为之蒙羞。
我想,最起码他们鸣鼓喊冤的胆子总是有的。
若是因此被京兆尹或者廷尉寻上门来,对翁主您来说恐怕也是一件麻烦事吧?到时候翁主您又该如何解释么?”
静静的等到张然把话说完了,刘陵才终于抬了抬眼皮子,凤眸微微开阖,俏丽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奇异之色,饶有兴趣的看着张然,道:“你这是在威胁予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