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机械般的过程,极其考验人的耐力以及体力。张然经过大半年的修养之后,现在身体状况不错,再加上家里一共也就二十来亩地了,是以心里压力不大,干起活来也没有太多负重感。
但张里的其他族人们,可就没有张然这种轻松的心态了,以三魁家这种五六口之家为例,他们每家每户最少也有上百亩的土地,也就是说,每年秋收,每人最少也需要收割二十亩以上的谷子,在这种完全靠手工劳作的时代,这可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炎炎烈日当空,站在自家田里,张然远远望去,入目只见周围的农田里尽是弯腰挥镰收割谷子的族人。
尽管现在已经入秋了,天气比之以往凉爽了不少,但午后的太阳依旧很毒,人人皆汗如雨下,可尽管如此,也没有一人愿意停下来,歇歇脚,喘口气。
“妇姑荷簟食,童稚携壶浆。…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唐时白居易这首《观刈麦虽然描写的是夏季麦收时农忙的场景,但拿来类比此时此刻的秋收场景却也全是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