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儿,你这个法子实在太好了!”
听到张然的这番话之后,吾丘寿王顿时欣喜万分,在他看来,张然给出的办法,虽然不可能完全解决他所要面临的问题,但好歹也能帮他快速积累一些声望,有了这些声望傍身,吾丘寿王就有一些把握保住自己的小命了!
不过,当后面听张然说道,这个办法,与之前一样,也必须经过卫青的准许时,吾丘寿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瞬间从欢喜变成了苦瓜色,不禁幽幽叹息一声,万分苦恼道:“怎么又是卫将军呀?就不能换个人么?然哥儿,你知道的,我与卫将军本来就交情泛泛,现在更是两三年没有任何联系了,根本没有一点把握能说服人家呀!”
“瞧你这话说的”张然闻言,不禁翻了翻白眼,有些没好气的吐槽道:“子赣兄,你要知道,我这个计策本来就是给长平侯量身定制的好吗?既然这策略本来就是为长平侯制定的,那与计划相关的一切自然都要围绕着长平侯本人来展开本来我满以为这个计划会由卫将军来实施,谁知道你这么倒霉,竟然被陛下派去当马前卒探路了!你这是有多招陛下不喜欢呀!”
说到这里,张然也不免有些气闷,本来按照他的估算,这授田之策,若是交给卫青来实施的话,那成功率至少也在七成以上然而,若是改成吾丘寿王来操办的话,就算张然倾力相助,计划的成功率也不足三成!
这样一来无疑是打乱了张然原有的预想,而且因为吾丘寿王的关系,张然不可避免的被牵连其中,甚至还要亲自下场帮忙,这就导致了,他本身的危险系数也成倍的增加了!
“唉,谁说不是呢!”吾丘寿王闻言,也不禁哀叹一声道:“有道是圣心难测,伴君如伴虎,我这次可真是切身体会到了然哥儿,事到如今,我已经是走投无路,无计可施了!劝说卫将军的事情,可就只能拜托你了!”
“嗯”张然闻言,心情颇有一些沉重的点了点头,微微踌躇了一下,看向吾丘寿王道:“子赣兄,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先去卫府一趟,替你探探卫将军的口风,看看卫将军对此事,到底持什么态度而你,这几天你就在家安心等消息吧!若是事情有了眉目,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那就多谢然哥儿了!”吾丘寿王连忙抱拳道。
接下来,为了让吾丘寿王对朔方授田之事有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张然花费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将自己当初为天子献策的经过,以及他的一些想法,原原本本的向吾丘寿王讲述了一遍。
而吾丘寿王也甚至,张然为自己讲述的这些信息,极有可能关乎他的小命,因此也听得尤为认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这番交谈,一直持续到晚上的戌时末才暂时告一段落,而后,吾丘寿王以及董仲舒两人,便带着沉重的心情,告别了张然,一起返回了!
忽然闹出了这么一档子糟心事,张然自然没有心情再与霍去病以及曹襄两人继续游玩了,因此,第二天一大早,张然便驱车赶往卫府,向霍去病说明原委,并请他帮忙转告卫青,自己有要事想要求见的卫青的事情。
“这样呀”听了张然的这番解释之后,霍去病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点惋惜的告诉张然道:“然哥儿,今天你来的有点不凑巧了,半个时辰前,舅父就已经被陛下召去了未央宫,此刻并不在府中呀!”
“啊?卫将军不在?”
张然听后,顿感失望,又连忙向霍去病追问道:“去病,那你知道君侯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吗?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见他一面!”
霍去病闻言,顿时摇头道:“这我哪知道呀?陛下召的是舅父,又不是我”
话到一半,见张然神情颇为焦急,霍去病语气微微一顿,不禁拍了拍张然的肩膀道:“然哥儿,虽然我不知道舅父什么时候能回来,不过我却知道,舅父肯定不会在未央宫待太久的,最起码天黑之前,就舅父他肯定会回来的你要是真的有急事想见舅父,不妨在我们府里多等一会儿,没准儿舅父中午之前就能回来呢!”
“那那也只能如此了!”
为了尽快见到卫青,也为了避免来回奔波,张然绝对还是听从霍去病的建议,暂时留在卫青府中,反正有霍去病这半个主人在这陪着,张然也不会感到太尴尬了!
“太好了”
见张然同意留下了,霍去病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容,随即便拉着张然,向卫府校场所在的方向走去,边走便高兴的说道:“然哥儿,正好今日有空,咱们一起去靶场玩玩吧!也让我看看,你最近几日练习射箭的进展如何了!”
“哎?”张然没想到霍去病竟然在这儿等着他呢,见状顿时有些苦笑不得,并连忙摇头道:“去病,我今天真的有事儿,不能陪你一起玩儿了呀!”
霍去病闻言,顿时不干了,当即便瞪着眼睛,不满的看了张然一眼,“大怒”道:“什么叫玩儿?我这是在检查你的功课!”
“检查功课”张然闻言,颇为无语,不禁